认为这对我来说是最佳思维模式。我认为自己最应该保留下去的思维品质无非不是无知与单纯,而这两项又无非不都指向童心“无知”能让我不带主观成见地看待事物,“单纯”又能让我保持对人好奇。正如亚里士多德说的“一切哲学追问从惊异开始。”所以,我时常能被这个世界的美好所感动和惊叹,幸好!我一直捍卫着这两处自己身上所剩无几而构建自我基础精神的核心要素的最后阵地。但是,这两项与绝大多数的中国人渴望能有一番作为而该去具备的基础性格品质大相径庭,同他们一比较,就能明晰地知道我所追求的品质大而无用。也与大多数中国人在他们的人生计划里自己到了多少岁就该具备怎样与之适应的心理成熟度,可以说截然相反,甚至有故意拖延的嫌疑。
虽然我和那类清教徒秉性完全不同,生拉硬扯的相似点也只有厌弃俗物。但细细想来,我仿佛在天平的一端,而他们就像站在天平另一端。凡事物极必反,因而我和他们其实殊途同归——虽然我和他们有着不同的意识形态,但也会有很相似的一面,我和他们对着自己喜欢的人和事都不敢去争取,我和他们都很厌弃俗物,并反感因为自己的头脑发热而一时冲动去“争取”但都只是认为“争取”不过是在那充满欲求的额头上的汗水直流、血脉喷张,年轻人往往一拍脑袋瓜,就决定去玩什么、学什么、体验什么的!我和那类清教徒似乎都有一种童子功,那就是少年老陈,所以导致青年时期沉闷古板,但这也并不代表我们会像中老年人一样生活日复一日地如驴推磨,但也和同龄人比起来确实严肃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