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

伊凡没有继续往下说，他当然能理解卢娜的意思，但这样不等同于表白了吗？

光是这么想想，伊凡就有些发怵。

“可是女孩子都很在乎这个呀！”卢娜盯着伊凡看，接着又问。“你喜欢她吗？”

伊凡犹豫了一下，不过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他当然喜欢赫敏，前世就很喜欢了，但不知道那是不是爱。

因为他同样喜欢原时空里每一个出彩的角色——他了解他们的内心，知晓他们的一切，聆听过他们的故事……

而且相比起其他人，赫敏离他太近了，近到伊凡理不清那些混杂在一起的情感。

“要是圣诞舞会她答应了别人的邀请，你会生气吗？”

卢娜空灵的声音再度传到了伊凡的耳朵里。

伊凡闭目想着那样的场景，脸上的表情变得很不自然，随后又很快就归于平静。

他慢慢的睁开眼，看向卢娜，话语变得坚定了起来。“我想我明白了……谢谢你，卢娜！”

卢娜只是笑着，并没有回话。

想清楚后，伊凡心中的迷茫一扫而空，不过他倒没有急急忙忙的跑去找赫敏，一方面这样对卢娜很不礼貌，另一方面他也需要一些时间来准备惊喜。

所以剩下的时间他就这么陪着卢娜在城堡里闲逛，一同聊着生活上的一些琐事，聆听小女巫的奇思妙想。

他很享受和卢娜聊天时光，因为他永远猜不到小女巫的嘴里会蹦出什么样的话来，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

“对了，今年的圣诞节舞会，你准备参加吗？”伊凡好奇的询问着。

“可谁又会邀请我当舞伴呢？”卢娜幽幽的说。

伊凡这才想起来卢娜是三年级生，除非有人邀请，否则是参加不了舞会的。

只是一般来说，低年级的漂亮姑娘们应该也很受欢迎才对，卢娜没人邀请实在是让伊凡有些意外。

不过仔细想想，伊凡就有些明白为什么了。

要是去参加舞会，卢娜一定会高兴的穿上一件稀奇古怪的礼袍，再带上一顶漂亮的花环又或是自己亲手编织的帽子，成为整个舞会的“焦点”——但不是谁都能和卢娜一样承受众人异样目光的。

这么想着，伊凡看向卢娜的目光中满是歉意，可惜他已经准备邀请赫敏了，没法邀请第二个人。

“我不喜欢舞会，那太热闹了……”或许是察觉到了伊凡的想法，卢娜轻轻的摇着头，而后神秘的继续说道。“圣诞节我也不打算回家去，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