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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墙头草,傅瓷并不想与这种人多费口舌。

傅尧见傅瓷身后没有一个丫头跟着,看样子,杏散果真是傅瓷的贴身婢女,想到这一层,傅尧觉得他应该对这位三小姐好一些。眼下,五姨娘风光正盛,她的主子,如何能得罪?

“三小姐,瞧您淋得这一身雨,您要不先回北院换一身衣裳?”

现在才发觉她衣裳湿了?

傅瓷每开口,管家也觉得他这份殷勤献的有些不合时宜,遂而闭了嘴。

雨还在下着,傅瓷将的兔子往怀里使劲儿抱了抱。在马车上,她检查了兔子的伤口,没中要害而且上的不深,只是那枚白棋还嵌在肉里。

刚才没发觉,此刻方才注意到,这枚白棋的质地竟不是一般的石头,而是羊脂白玉!

傅瓷抽了抽嘴角,这位玺王爷打个猎物的代价可真大呀!

正想着,南院就在眼前。

傅瓷理了理衣裳,见长辈还是端庄些稳妥。她这才发现,刚刚在北郊淋了雨,从傅府门口到南院这段路竟然也没人为她撑伞。怀里的兔子倒是在她的呵护下没淋着多少,就是自己成了落汤鸡。

傅瓷踏进了院门,只见撑着伞香罗站在大门口似等着谁。

“三小姐,您可来了,老爷听说您出了傅府发了大火。”说着,将伞移向傅瓷这一边。

在后山遇害与告诉傅骞自己出府这两件事,傅瓷不相信傅青满没有参与!

“是我想的不周到,麻烦香罗姑姑替我通传一声,说不肖女傅瓷回来了。”

香罗叹了口气,“不用通传了,您跟我来。”

傅瓷看到香罗这副神情,看样子,这一关自己是孤注无援了。

踏进房门,傅瓷定睛环视了一周。

最中间坐的是皇后娘娘,右边是国公傅骞,左边是仇氏。堂下的位子一次坐着陈氏、三房、四房、五房还有傅青满,丫鬟婆子站在各自主子身后,真有些三堂会审的味道。

“不肖女傅瓷给皇后娘娘、祖母、父亲请罪。”说着,傅瓷一个头叩在了地上。

皇后与仇氏没吱声,傅骞冷哼了一声。

“我原不知我的好女儿,竟然为了一个奴婢擅自出府!”

看傅骞这阵势,傅瓷假意被他吓得手脚一软,“阿瓷知罪!”

皇后看着傅瓷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些怜悯,“阿瓷,你有话便说,有姑母在,府里没人敢冤枉了你。”

傅骞不知道自己这个妹妹为什么三番五次的护着傅瓷,“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管家传家法!”

傅尧带着两个婆子进来,手里拿着一块一尺半的紫檀木。

傅瓷面上的惊恐更加明显,她扭头正对上傅青满趾高气昂的神情。

慌乱之中,傅瓷假意碰掉了玺王送给她的牌子,苍玺说这牌子有用。眼下,只能是死马当成活马医。

“这是什么?”

听皇后这一句,傅瓷没敢伸手去捡,还是香罗靠近捡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