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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有助于祛除体内残余的毒素。不过——”季十七又故意拉长了尾音,“小姐若想真的平安,恐怕还得查明幕后凶手。”

季十七一句话直接点到了傅瓷想听的重点,这出苦肉计虽在意料之外,但想借这出戏扳倒傅青满是个不争的事实。

“多谢先生关心”,傅瓷颔首表示感谢。

季十七以为傅瓷是只任人欺负的小白兔,以为这桩事她就这么算了,于是又冲傅骞开口说道,“傅国公还是查一下凶手的好,不然小姐若是天天被人暗害,季某的诊费也是比不小的开支。”

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不追查下去就显得他这个父亲不尽职尽责。眼下,玺王与季十七都没有要走的意思,查下去只会让这两人看了笑话。傅骞的境地可谓是进退维谷。

“爹爹三姐姐怎么样了?”一声软趴趴的声音打破了尴尬氛围。

傅青满看见玺王正盯着她,只好假意莽撞闯进来一般,向玺王福了福身子,“臣女傅青满拜见玺王。”

苍玺没吱声,傅青满只好自讨没趣的站了起来,跪在傅瓷床榻前,“三姐姐赎罪”,傅瓷想看傅青满怎么眼下去,玺王爷在场,傅骞应该不会草草了事。

“妹妹没有管教好下人,才让他们在姐姐的餐食中动了手脚。”

这理由说的也忒牵强了些,就连季十七都觉得这就是傅青满给傅瓷下的套!

“还不上前来请三小姐责罚!”

听到这声传唤,一位梨花带雨的美人跪上前来,“求国公、三小姐赎罪!奴婢……奴婢一时蒙了心,才给三小姐下了毒!”说着,这侍女一个劲儿的冲傅瓷磕头。

傅骞实在不想再让苍玺与季十七看笑话,对着身后的奴才说,“把她拖下去,杖毙!”

“哎……国公别急嘛,总得让这婢女说说她为什么要害三小姐。”季十七认定了傅瓷是小白兔,竟然开始帮她讨公道!

苍玺深深地吸了口气,心想看样子以后还是别把这位神医放出来的好,免得他得罪了谁、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傅骞没反对,跪在地上的侍女继续说道,“前几日,老爷新收了杏散做五姨娘,同样是有姿有色的人,凭什么杏散能摇身一变成凤凰,肯定是三小姐安排的!奴婢心里恨她!”

这脏水泼的,傅瓷不得不说声佩服。虽然这前因后果关系不大,但扯出杏散这档子事来,傅骞必定不会细查。一树梨花压海棠的事,传出去平白让人笑话!

听到这儿,傅骞皱了皱眉,“青满管教下人不严,面壁思过直到婚期。这个婢女既然害了阿瓷,就由阿瓷来决定她的生死吧。”

傅青满听到这样的结果,已经十分满意了。她千算万算,没算到玺王在场。就冲前两次的事情看,必要时,玺王还是会护着傅瓷。

傅骞将决定权交给了傅瓷,这也算给了她一个交代。

“这婢女妒忌心太重,就罚她去院子里做粗使丫鬟吧。只是,青满的贴身丫头璧鸢如此不小心竟让人有机可乘”,说到这儿傅瓷故意停了停,看向傅骞,“敢问爹爹是否该罚?”

傅青满听到这儿,已经明了了。傅瓷要动她身边的人,急忙跪下,“爹爹,璧鸢不谨慎自然该罚,只是,她伺候女儿这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爹爹看在女儿的份上从轻发落。”

璧鸢毕竟是跟太子良媛进宫伺候的,傅骞也不好赶尽杀绝,“杖责三十以儆效尤。”

听到这句话时,傅瓷还是强忍着怒气,柔和的说道,“听爹爹的。”

一时之间,四五个家丁将傅青满请了出去,又绑了璧鸢带回绣楼用刑。

傅尧的一百两黄金取了回来,季十七掂量了掂量,还真沉。

既然这儿没他什么事了,也不好赖在这儿吃顿晚饭,只好冲着傅骞拱手一揖,“多谢国公赏,在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