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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维护傅绰约的本心,来让傅瓷难堪。但是,他与这人接触过,深知这个女子与寻常女孩不同,故而多少有些青睐。再加上,这是苍玺托付给他的事情,周义于情于理都该帮帮傅瓷。

想到这儿,周义干脆也不管乱动的傅绰约。笔锋落在纸面上,先点后面再线,一刻功夫也不浪费。周义深深的感觉到,傅瓷的胳膊已经酸痛不易,遂而加快了速度。原本一个时辰才能画完的画,仅仅一盏茶的功夫就在周义的笔下惟妙惟肖。

“好了”,周义松了口气说道。说着,赶紧示意夭桃将傅瓷手中的花瓶接过来。

傅绰约才不管傅瓷的花瓶沉不沉,径直走上前去要看周义那幅画。她不相信,素日里画一幅丹青要一个时辰的人,画工长进的如此之快,就连速度也提升了不少。

傅绰约走到桌案跟前,盯着画愣了几秒,神情即刻就变的阴冷,“皇兄莫不是对绰约有意见,这副画中绰约的半个衣角都不曾有。”

亏她想尽了办法耽误时间,周义竟然这样看不上她!

听见傅绰约不高兴,傅莺歌赶紧走到桌案前看画。这画中两人,一人端坐在凤椅上,一人抱着花含羞在侧。

傅莺歌脸上的神情也变了不少,“义儿?”

不等傅莺歌把话说完,周义就打断说道“儿臣给母后瞧瞧何为画技高超!”

周义说着,又开始挥毫着笔墨。

周义所谓的画技高超即为心中之景,跃然纸上。

一盏茶功夫,周义撂下了笔杆子,对着众人说道“过来瞧瞧。”

傅莺歌在前,傅绰约与傅瓷紧随其后来到桌案前。

三人看着这画都愣在当场。万万没想到,周义能在丝毫不看的情况下将傅绰约画的这样传神。从眉眼到神情,再到动作,再到衣着。每一笔,都有傅绰约的神韵。

傅绰约不晓得周义为何能将她画的如此传神,但傅莺歌与傅瓷却多少能看出来周义对傅绰约的意思。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抵就是如此。

但一屋子的侍女都在这儿,皇后不好将话点到明面上来说,只好夸道“义儿的画技,怕是这承周也找不出第三人来了。瞧瞧,画的本宫与这两个妮子多么传神!”

周义这回可是为了苍玺破釜沉舟了。他不相信有这幅画在,皇后还不明白他对傅绰约的意思。

“儿臣多谢母后夸奖”,周义回复道。

傅莺歌假意打了个哈欠,笑道“本宫有些乏了,你们三个且先退下吧。”

闻此一言,三人拱手行礼后退出了大殿。傅莺歌看着三人的背影,委实有些头疼。都说,爹娘是儿女上辈子的仇人,这话一点都不假。

她待周义如亲子,也将傅绰约看作亲生女儿一般疼爱。眼下这情况,着实不在她的意料之中。

傅莺歌呆坐在大殿里出神,过了良久才说道“夭桃,去把四殿下请回来,本宫有事与他讲。”

“娘娘已经因为二小姐的事情得罪了圣上,为何还……”,夭桃话还没说完,就被傅莺歌打断。

“你只管去就是”,傅莺歌说道。

她如何不晓得刚才的一切夭桃尽收眼底。这个服侍了她二十多年的人,这种事情见多了也就看惯了。

片刻功夫,周义再次进了中宫的大殿。

行过礼之后,傅莺歌示意夭桃将所有的奴婢全都带下去。

傅莺歌开门见山直接问道“今日之事是为了阿瓷还是真心惦念绰约?”

周义也不隐瞒,“母后英明。儿臣今日进宫的确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但儿臣也的确对二小姐情根深种。”

傅莺歌抿了一口茶,待茶香散尽才问道“玺王之托?”

周义拱手一揖回答道“是”

傅莺歌沉默了良久。周义不慕庙堂,她是晓得的。但苍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