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盖头呢,不能走。” 宴轻没好气,“自己掀。” “不行。”凌画摇头,“盖头没有新娘子自己掀的,都是要夫君掀。” 有人连忙递给宴轻一个秤杆。 宴轻领会不了秤杆子掀盖头这个操作,伸手一把扯掉了凌画的盖头。 入目处,凌画眉目如画,国色天香,大红嫁衣包裹下,艳丽逼人,两个月未见,让他有瞬间的陌生,但她的眉眼分明还是那个含笑温柔的望着他的眉眼。 宴轻扭开脸,语气不太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