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眨了一下眼睛,“大婚后,应该要有什么变化?”
萧枕摇头,“我哪儿知道?总觉得,你还跟以前一样,也没多长两根犄角。”
凌画气笑。
她大约能明白萧枕的意思,想起太后一眼便看出她与宴轻没圆房,但萧枕自然看不出来,他的确哪里懂这个,他如今连个教导人事的宫女都不曾有,大约也只是觉得,这个大婚,也没看她有什么变化吧!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模样,一个鼻子一个嘴,没什么改变。
虽然她也不知道,圆房与不圆房,难道真的很明显吗?try{ggauto();} catch(ex){}
“别说这些用不着的了。我们来商量一下接下来你要做的事儿和我要做的事儿。”凌画进入正题。
萧枕正了神色,“好。”
因凌画后日要出京,且走的时间不会很短,因萧枕已在萧泽面前暴露,所以,接下来萧枕留在京城要做的事情,便不能再如以前一样,是个透明人了。
萧泽会盯准他盯紧他,会明里暗里给他下绊子弄杀招,他会正面迎上萧泽,而朝臣们,除了凌画与萧枕这些年暗中收买的人,以前没人会关注二殿下如何,如今与以前大不相同,自然也会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朝臣们会关注着太子与二皇子如何争斗,同时,也会押注赌博,谁才是剩的那一个,以前把持中立的人,也会渐渐地被他们俩拉下水,以前早就分了派系的人,也许会反水另投他人,所以,萧枕伤好出府后,才是真正的血雨腥风。
朝堂上也会因为他们,而进入白热化的争斗,轻则朝局震动,重则朝局会面临山崩地裂的洗礼。
陛下天平如今已向萧枕倾斜,他的性子和脾气,被陛下冷待苛责了这么多年,不可能会讨好陛下,但怎么样在不讨好的情况下,将利益最大化,皇帝给的好东西,自然该要就要,不给的,也要学会去争,且正面的去争。
这些等等,都是要商议和探讨出个章程。
于是,不知不觉,二人便商议到了深夜。
哪怕到了深夜,自然也没商议完,凌画虽然受得住,但是知道萧枕受不住,尤其是如今已入冬,白天温度已很低了,夜里更是寒凉。
所以,她打住话,“我先回去了,明日晚上,我再来,到时候将幕僚们都叫到书房。再听听大家的意见。”
萧枕点头,“这么晚了,要不你在客院歇下?”
凌画从来没住过二皇子府的客院,哪怕以前有一次跟他与幕僚们在书房商议了一夜,如今她已大婚,更不会住他的客院。
她摇摇头,站起身,披好披风,抬步向外走,“我走了。”
“等等。”萧枕叫做她,“这么晚了,你现在回去,宴轻不生气吗?”
“他没在家,出京去玩了,我住娘家。”凌画停了一下脚步,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对他摆手,“你赶紧去歇着,有什么话,明晚再说。”
萧枕应了一声,“行吧,你走吧,路上小心。”
此时,已过了子夜,天空竟然飘起了很是细碎的雪花,打在脸上,有那么一丝的清凉。
琉璃见她出来,立马递上一把伞,“小姐,下雪了。”
凌画接过伞撑在头顶上方,“今冬的第一场雪,下的倒是挺早。”
琉璃点头,问,“您与二殿下都谈完了吗?”
凌画摇头,“没有,事情比较多,我要提前安排好,他伤刚好一些,勉强能下地走,禁不住夜里受凉,明晚再来一趟。”
二人出了二皇子府后门,马车已等在那里,上了马车,前往凌家。
刚走不远,云落的声音在车外响起,“主子。”
凌画一愣。
琉璃立马挑开车帘,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