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杜公子,我家小姐这么久了还没消息,我猜测怕是出了事情,你放我们出去呗。”
她怕杜唯不答应,对他说,“你与我们小姐的渊源,我们小姐如今既然已经知道了,自是记得了,你就算放了我们,也没什么关系吧?”
杜唯看着琉璃,背着手说,“你因何猜测她是出了事情?”try{ggauto();} catch(ex){}
琉璃道,“这都一个半月了,她还没消息,怕真是出了事情。你大约不清楚,我家小姐做事情最是果断,从不拖泥带水,办事情利落,若是事情办完了,顺利的话,她一早就回来了,但如今这么久了还没回来,怕是出了事情。”
“若是她出了事情,我放了你们也没用。”杜唯不为所动。
琉璃跺脚,实在是等的急了,口不择言地说,“你还自诩喜欢我家小姐呢?就是这般喜欢的?因为你扣了我们,若我们小姐出事儿,你良心何安?”
杜唯脸色一沉,死死盯着琉璃,眼中露出杀意。
琉璃才不怕,瞪着他,“难道我说错了不成?”
杜唯盯着琉璃看了片刻,沉声说,“谁告诉你我喜欢她?”
琉璃“啊?”了一声,想着那你不喜欢你是什么?
杜唯冷笑了一声,转身走了。
琉璃站在原地,觉得十分莫名,对于这位杜公子,她可真是觉得复杂又矛盾的一个人。她觉得他可比林飞远难收服多了,她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怕是小姐来了,也收服不了他这个人,哪怕依仗过去的渊源和救命之恩。
琉璃没法子,只能强忍着又安静下来等凌画的消息。
这一日,凌画和宴轻来到了江阳城外,看着江阳城,凌画长舒了一口气,“绕了一圈,总算是又回来了。”
宴轻懒洋洋地躺在马车里,说,“你打算怎么去找那个姓杜的?难道就这么进城去见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他投靠你吗?”
凌画摇头,“无论如何,我们不能进城去。”
她一路上早就想好了,“我写一封信,我们等在码头,让人给杜唯送去,他见了信,应该会带来码头,我与他交涉一番,我们便水路启程回江南了。”
“你有几分把握,在江阳城的地盘,杜唯见了你,会放你离开?”宴轻问。
“没有把握。”凌画道。
宴轻扬眉,拖腔带调,“哦,没有把握啊。我还以为你对对付杜唯,应该挺有自信。”
凌画听着这语气不太对,她回过头,看着宴轻,眨了两下眼睛,笑着直接说,“哥哥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味?”
宴轻神色一顿,“你听差了。”
凌画也不揪着他不放,点点头,肯定地说,“我们去码头,找一艘船等着杜唯来见。”
宴轻点点头,再没别的话了。
于是,马车调转车头,驶向码头。
到了码头,找了一艘船,趁着船没开,凌画记着宴轻的晕船之症,让他先去船里睡觉休息,宴轻没意见,去了船舱内睡觉,凌画提笔,写了两封信,联络暗桩,有人来后,她交给了这人,一封信送去给杜唯,一封信送去给望书。
名望楼是她外祖母的产业,确切来说,不算是她的暗桩。所以,哪怕名望楼被杜唯盯上后,江阳城的暗桩也不会一朝坍塌。只不过名望楼出事儿,也给暗桩提了个醒,更小心迅速地斩断与名望楼的联系隐秘起来罢了。否则琉璃望书等人也不会刚入知府内宅时,能联系暗桩传递消息。
两封信很快就被送到了知府内,望书先一步收到的,几人看过凌画的亲笔,得知她如今已在江阳城外的码头,大喜过望,琉璃一扫多日来的急躁,差点儿哭出来。
她虽然骂端阳没出息,但自己比谁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