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如今还没清查干净,说完,看向凌画发白的脸,没忘记她伤还没好全,“你也跟着去休息。”
凌画摇头,“我不累。”
“不累也去,陪着太后。就在一墙之隔的偏殿,有什么事情我随时叫你,你随时过来。”
凌画依旧摇头,眼神清明,“不需要。”
萧枕见她不听话,看向一旁的叶瑞,意思是让他劝劝。
叶瑞摇头,“陛下就算让表妹去休息,她也睡不着,既然她不去,必是还能受得住。”
萧枕只能作罢,抿了抿唇,红着眼睛对她道,“咱们虽然筹备许多,但谁也没想到宫里竟是这般情形,你别呕心,对身体不好,尤其你伤如今还没彻底痊愈,仔细落下心疾。”
凌画颔首,声音发冷,“我知道。”
二十余日的准备没排上用场不说,还折进去了先皇,这笔账,她早晚要找温行之讨回来,想到温行之,便想到了宁叶。
她隐约觉得今日这手笔,与当初在江南漕运宁叶摆了她一道将人悉数撤走,没让她拿住丝毫把柄很像,她腾地站起身,“宁叶是不是来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