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笑,在她耳边问:“不憋气吗?”
凌画的脸憋的通红,水眸盈盈,泛着光,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宴轻摸摸她的脸,拍拍她的头,抱着她低声说:“不欺负你了。”
凌画其实心里很想让他欺负,但如今不合时宜啊,她也很无奈,窝在他的怀里,只感觉一腔想念都落在了实处,踏实极了,缓了片刻后,贴着他耳边小声说:“等攻打下幽州,让你欺负。”
宴轻顿了一下,“好。”
前行到幽州城外二十里,大军止步,安营扎寨。
宴轻和凌画下了马车,江望等人这才围了上来,崔言书对宴轻含笑拱手,“小侯爷与掌舵使当真是心有灵犀,如今京麓兵马与漕郡兵马赶一块了,正正好。否则只京麓的十五万兵马先来到幽州城外,断然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先堵住幽州发兵。”
宴轻上下打量崔言书,“京中多少人,她都没带,却将你带在了军中,崔兄的地位不低啊。”
崔言书连忙告饶,“宴兄恕罪,在下可不敢撬你的墙角。”
宴轻失笑,伸手拍他肩膀,“我对你放心的很。”
崔言书:“……”
他是哪里给了他错觉,让他觉得,他对他放心的很?大概是掌舵使在漕郡的左膀右臂有三个人,唯独他三年来人间清醒不敢对掌舵使有丝毫非分之想吧!
杜唯上前对宴轻见礼。
宴轻看到他讶异了下,“杜公子怎么在军中?”
凌画在一旁解释了两句,话落,对宴轻笑,“刚刚在车中忘了跟哥哥你说了。”
宴轻点头,从崔言书身上撤回的大手落在了杜唯的肩膀上,哥俩好地说:“杜兄你算命好,若非萧泽着急作妖,两方若是在京中硬打起来,牵连到京外,你怕是要对你亲爹大义灭亲,如今倒是用不着了。都说天无绝人之路,但也分把福气给谁,你的福气还是给的很足的,以后要惜福啊。”
杜唯受教,“宴兄放心,唯不敢不惜福。”
宴轻放心了,对他问:“能喝酒吗?”
杜唯摇头,“曾大夫不许我喝酒。”
宴轻很开心,“那你就看着我们喝吧!”
杜唯:“……”
这人性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