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我儿子岂能生来体弱,不能学武,如今你的一切,都是他的。”
宴轻笑了笑,抓重点很在行,“所以,我娘为何在叛出宁家前能带出你口中的镇魂蛊?”
宁夫人面上一僵。
“你也说了。宁家历代家主以鲜血喂养,镇魂蛊当年当该在宁家主手里,是宁家主给我娘让她带走的?否则,她带不出碧云山才是。”
宁夫人没了话,她怎么可能告诉宴轻,是她夫君将至宝给了妹妹带走的?
宴轻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也不想再与她多说,他娘生他时难产而死,他没见过他娘的面,逝者已矣,也没什么可说的,她娘与宁夫人和碧云山以前的恩怨如何,他也不想知道,全无意义。
他看着宁夫人不甘心愤恨的脸,面色平静,嗓音清淡,“按理说活捉了夫人,论两军交战的规矩,应该请夫人上幽州城墙,拿你威胁宁少主,但我不喜欢做这样的事儿,所以,夫人若有什么仇,直接下去找我娘报好了,但愿你下去的还不算晚,她还没有转世投胎。”
他说完,转身,对望书摆了一下手,拉着凌画下了高阁。
宁夫人死死盯着他和凌画携手的背影,再没发出一个字,即便她还能说话。
望书倒是给了她片刻的功夫,若有什么话,她还能对着宴轻的背影说,但见她似乎没什么可说的了,便说了句“夫人对不住了。”,手起剑落,一剑杀了宁夫人。
宁夫人缓缓闭上了眼睛,死前她到底想什么,后不后悔今日来,后不后悔跟着宁叶丢下宁家主下了碧云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宴轻听到身后的动静,又补充了一句,“将宁夫人的尸体送去城门口,交给宁叶,传我一句话,就说本是活捉了宁夫人,但拿人质威胁他这样的事儿我干不出来,望他也堂堂正正,别想着歪门邪道,来捉我夫人威胁人,落了下乘,我是看不上的。”
望书应是。
杀了宁夫人后,望书和风吩咐人清扫高阁内外横七竖八的尸体,堆在一起点了一把火当即火化,独独留了宁夫人的尸体送去给宁叶的。
此时的宁叶还不知道,他不止等不到宁夫人带着凌画去见他,也等不到宁夫人活着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