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人桌下自然的接过安平侯递过来的银票,但是这个名词还真不是如何讲解,只能道,“这宋大人过手事情案件,我若是细问的话怕宋大人看出端倪,所以还请侯爷见谅。只是得知应该是让人声誉受损的案情,现在外面到处传言安平侯府各种谣言,想必这有关系。”
不过这些信息也够了,安平侯起身给严大人做了个揖,“多谢严大人告知。只是此事关乎我安平侯府,还请严大人帮着多打听打听,此事事关重大先容白某回府,待下次再和严大人促膝长谈。”
这严大人自然不做挽留,见人走了吃喝好一顿,桌上的东西还让酒楼帮着打了包,这才离开。
再说安平侯脸色铁青的回了侯府,本打算找白清尘了解一二,可是想到昨晚的奏折,以及近来白清尘的表现,顿时摇摇头,觉得肯定不会是尘哥儿自己惹的祸。
大夫人对雅居园有偏见,再府里其余人可拿不定这注意,安平侯进门就径直去老夫人的院子,进了院子顾不得和掀帘子的周妈妈答话,就直接对着老夫人道,“那东偏院的女人,留不得!”
老夫人向来为人谨慎,但听安平侯话语至此,也有些乱了套,忙着急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
人老了一着急说话就开始有些喘开始咳,旁边的周妈妈急忙在老夫人背上帮她顺气,端水递茶的,“夫人,您别担心,且听侯爷如何说。”
安平侯四五十岁的人了,而且当朝为官自然不会为了什么小事乱了分寸,而且这些家宅后院之事往日侯爷连问都不会问。
“母亲,原本这种小事儿子不该打扰你的,”安平侯见状,一脸惶然“只是这事,闹到刑部去了。”
刑部?
这……只是一个后院家宅太过普遍的事情,不过是几个人为了争宠,试问这京城哪家后院不会发生的?
老夫人没有说话,似乎出了神在想这事情怎么会闹到刑部那,过了半晌才道,“那东偏院的女人吃好的喝好的,肚里的孩子我们侯府也是当祖宗的供着?她还想去刑部告状?”
安平侯也在思考,道,“想来不是那女人所为,那人只是想进这侯府大门,这时候恨不得将尘哥儿捧得高高的,怎么会去刑部状告侯府?惹怒了尘哥儿,她还要回那勾栏院去。”
老夫人道,“那是为何?”
安平侯这才想起那刑部严大人所说,有些不清楚的道,“听那严大人所言,是状告侵犯……侵犯名誉案。”
老夫人道,“侵犯名誉案?”
安平侯点头,“是的。那刑部都是头回听着名字,所以一早上才没有抓人。若是以往,那刑部的捕头早到侯府抓人来了。”
老夫人道,“这可不行。若是传了出去,刑部来我们安平侯府抓人,外人哪里管什么案件,只会将那臭鸡蛋往我们侯府头上仍,脏的臭的,我们安平侯百年的声望可不能因为一个女人毁于一旦。”
安平侯也急急道,“所以儿子一下朝就来母亲院子。府里的他人儿子也不放心,趁着刑部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女人必须速速处理,省的给我们侯府惹出大祸。”
想到这里,安平侯忍不住又对白清尘不满,“这事尘哥儿做的也很是不对,早前我就将人扔出府外,他偏偏将人带回来,殊不知这带回来的可是个祸害。”
老夫人听了不反驳也不肯定,想到前几日白清尘所说自宫的事情,也不敢在安平侯跟前透露一二,想到这里老夫人从软榻上直起身子。
“我将中馈交了你媳妇这么多年,也不过问府里的大小事情,想着儿孙自有儿孙福,能过且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清净了不少。前几日尘哥儿也来院子拜托我,说想来着背后肯定是有人陷害,才有个东偏院的事情。尘哥儿这孩子虽从小顽劣,可是近来越发的稳重懂事,心里有所怀疑也诚惶诚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