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听了这话,连忙追问,“没有见过,可是有传过什么话吗?”
有道摇头。
大夫人皱着眉头,看来有两种可能。
要么就是那庶子胡言乱语。
要么,就是大少爷故意避开有道。
如果是前者,只能说着庶子知道了什么,故意让乔姨娘整这么一出,这以后可是他们福喜院的把柄了。
如果是后者,就太让她心寒了,因为大少爷避开自己的人,而去找那庶子帮忙。
有道瞧着大夫人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还真以为出了什么事,小心翼翼的问道,“夫人,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大夫人看了一眼有道,看来这事有道都不知道,她更不能声张,若是让她儿子知道了她找身边的小厮盘问,指不定和她隔阂更深。
“没什么?只是想着进来寒哥儿一直忙着学业,也不见出门,所以有些担心他,这才叫你来问问。”
听了这话,有道松了一口气,忙将近来白水寒的表现一一道来。
说什么大少爷更用功了,写的那诗集都有好几个册子了,做的画那柜子都快放不下了,近来笔墨纸砚用的都废了很多,诸如此类的。
大夫人听了也连点头,最后让粉荷带人先出去了。
走到门口,粉荷给人塞了颗银果子,“有道,有劳你照顾大少爷这么尽心,今儿来过福喜院的事情,还是别让大少爷知道。你也知道这几天大少爷对夫人有些怨言,但是母子哪有隔夜仇,你说是吧。”
有道自然点头,连忙保证,“粉荷姐姐放心,我绝对不会给少爷说的。”
等人走了,粉荷进了屋,瞧着大夫人头撑在眉心,一脸愁容。
“夫人,或许是我们多想了。奴婢着人打听二少爷这几天往那诗韵社跑的可勤了,或许是大少爷让给诗韵社带什么话?您也知道,大少爷的诗词做的很是不错。”
虽说这是一句安慰话,可是凭什么白清尘能进得了诗韵社,她儿子安平侯的嫡子学业家世背景样样比那庶子强,却要蜗居在狭小的书房里。
“让人盯着,看看他出去都见什么人了。”大夫人还是不敢放松,唯恐这白清尘真的给她儿子带什么话。
粉荷点头应了,瞧见大夫人闭着眼睛,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夫人,那个女人?”
大夫人睁开眼睛,听到这话眼睛蒙现出一抹恨意,“人都在刑部的大牢里,我就不信她还能逃出天牢?现在朝堂上下只要听到反贼,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一个,侯爷都在背后点头做了推手,就算那雅居园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将人从反贼里弄出来。”
话是这么说,可是大夫人仍然担心这甜蜜儿死之前给他儿子留下什么后遗症。
“你再给大少爷的院子加派几个人,只要瞧见有任何异样随时报给我。”
“奴婢这句去办。”
……
再说乔姨娘怀揣当铺的地契,觉得天都是蓝的这侯府的空气都是清新的。
回了院子,看白清尘没有在。
也不让丫鬟婆子帮忙,将白清尘的房里都收拾了,等人回来时候她正忙着插花,嘴上哼着不知名的调子。
“回来了?”乔姨娘头抬了一下,继续忙活自己的,“你猜猜今天姨娘从那前院拿了什么?”
白清尘跑了一路,这会渴的要命,急忙忙的喝了两口水,这才说道,“银子?”
乔姨娘嘿嘿笑了下,忙从怀里掏出地契,“尘哥儿,你瞧瞧。五个当铺的地契,那银子是死的,这地契那可是活银子,姨娘找人了解过了,卖的都是一些小东西,一年少说有万两银子进账。瞧瞧,这可是从前院那得来的。”
白清尘看着乔姨娘眉开眼笑,也不打断她的话,“大夫人还真是舍得,姨娘你可要好好保管,以后我们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