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沉寂片刻,忽听宁志峰闷哼一声,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却是胖鱼从他肩头将矛尖拔了出来,伤口处血肉模糊,胖鱼拿过一只酒坛,道“忍住了!”将酒水洒在伤口处。
宁志峰脸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却还是咬牙忍着,胖鱼动作利索,迅速清洗伤口,尔后敷上了伤药,有用布巾绑住,这才松了口气,道“歇上一个月,保证你恢复如初。”
宁志峰也是抬手抹去脸上冷汗,笑道“胖鱼,回头请你喝酒。”见宇文承朝脸色凝重,低声道“大公子,如果马场被劫不是丁子修所为,那!”
宇文承朝没有接话,站起身来,走到门前,打开了门,出了门去,几人正不知宇文承朝要做什么,很快却见他拿了几把刀进来,丢在地上,向胖鱼道“胖鱼,你对兵器颇为熟悉,仔细看看,这些刀有什么蹊跷。”
胖鱼挪过去,拿刀在手,知道这是方才那些山匪所用的大刀,细细看了看,脸色难看起来,皱眉道“大公子,事情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