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脸。
唐蓉好气道“怎么了?你担心什么?”
“担心你红杏出墙。”秦逍道“虽然还没有成亲,我心里已经将你当成了媳妇。奉甘府城不比兀陀,青年才俊多得很,万一你看上了哪个,背着我和他勾勾搭搭,那可如何是好?我总要在边上守着你,不要生出什么乱子,面的头上被戴了帽子。”
他本以为唐蓉听得自己这话,必然恼怒,唐蓉却是眼眸子一转,似笑非笑道“那可说不准。也许我真的喜欢上了别的男人,要和他在一起,不过你也管不了,我与你又没什么干系,就算真的要嫁给别人,也与你无关。”
“胡说。”秦逍眉头竖起,低声道“蓉姐姐,你难道忘了,上次我都抓了你那里,你还不算是我的人?”说完,故意向唐蓉胸脯瞧过去,想到上次那弹软的手感,真的很想再好好把玩一番。
唐蓉又羞又恼,挥手打过来,秦逍急忙闪过,又道“你要是觉得还不够,咱们可以再深入一些,实在不成,找个机会咱们生米煮成熟饭!”见唐蓉一双眼睛狠狠瞪着自己,顿时不好再说下去。
忽听得脚步声响起,秦逍立时向唐蓉使了个眼色,唐蓉心领神会,端坐不动,秦逍却已经迅速绕过屏风,在另一边的桌旁坐下。
随即听到外面传来侍女声音“大公子!”
秦逍放下碗筷,起身上前,宇文承朝已经从门外进来,见到秦逍,微微点头,先向唐蓉道“白掌柜多年没有回来,父亲想念的很,留他今晚在府里歇息,你也留一晚,待会儿有人为你安排住处。”
唐蓉起身盈盈一礼,道“一切听凭大公子安排。”
“王逍,白虎营诸事繁多,你出去这么久,还是尽快赶回去。”宇文承朝道“我送你出城。”
秦逍一怔,心想宇文承朝刚刚回来,还没有歇上多久,却要亲自送自己出城,知道定有缘故,拱手道“谢大公子。”向唐蓉那边看了一眼,见唐蓉也是看着自己,四目相对,唐蓉立刻低下螓首。
两人出了侯府,秦逍依然骑着自己的黑霸王,天色已暗,宇文承朝一直没说话,出了城来,宇文承朝终于道“那两份密函,你自然还记得。”
秦逍点头道“是。”
“你可知道那两份信出自何人之手?”宇文承朝扭头看向秦逍问道。
秦逍摇头道“不知。大公子,当日找到两封密函,我确实差点打开,不过幸好唐蓉在边上,她觉得这两封密函非同寻常,劝我最好不要拆看,直接交给你就好。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所以并无打开。”
“我明白。”宇文承朝道“其实她猜的没有错,那两封密函非同小可,一旦被人知道内容,后果不堪设想。”
秦逍道“幸好我没有拆看。”
“你和别人不同。”宇文承朝看着秦逍“你我几次历经生死,可说是生死兄弟,我信不过别人,对你却是深信不疑。”顿了顿,终于道“我不瞒你,那两封密函,出自长信侯甄华清之手。”
秦逍吃惊道“是是甄家?”他倒不是惊讶于密函的内容,唐蓉早将密函的内容明明白白告诉过他,让他吃惊的却是宇文承朝竟然对他也没有隐瞒,他面上显出吃惊之色,七分是假,却也有三分是真。
“不错。”宇文承朝点头道“确实是出自甄华清之手,父亲对甄华清的行文和字迹十分清楚,今日看了两封密函,确定是出自甄华清手笔,绝不会有错。”
两人马速缓慢,齐头并进,就像是骑马散步一般。
“大公子,难道难道甄家暗地里与乞伏善有联络?”秦逍皱起眉头“乞伏善是白狼汗王的兄弟,长信侯是大唐重臣,他二人私下里书信往来,这这是不是犯了忌讳?”
“何止是忌讳,那是叛国。”宇文承朝冷笑道。
秦逍欲言又止,终是没有说话。
“你与甄家有仇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