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来将那三人找在一起,按照麝月说的法子策划,这事儿也就办了!”
“以你的头脑,也想不出这样的计划。”夏侯元稹平静道“贪墨的运费,麝月可曾拿过一两银子?”
“没有。”夏侯杰忙道“她是见我手上总是缺银子用,所以帮我想了这个法子,也也不是什么坏心。”
夏侯元稹怪笑一声,道“我的儿子果真是心性纯良,至今都以为那个女人是一片好心。她掌着内库,宝丰隆每年都会有大笔的银子送到她的手中,如果她真想待你好,为何不干脆给你银子花,何必要大费周章让你去打军械库的主意?一年给你几万两,对她来说是九牛一毛的事情。”
夏侯杰嘴唇微动,却没能说出话来。
“我知道你对她存有非分之想。”夏侯元稹冷冷道“你当她是表亲,可她却只当你是一头蠢猪。利用军械库贪墨军费,她一分好处也没有,凭什么要帮你出谋划策?你对她心存垂涎,被她美色所迷,怎知她是一条真正的毒蛇。”抬手抚须,冷漠道“他知道你愚不可及,所以早早就在你身上埋下祸患,你成了她手中握住的把柄,目的就是为了对付你的父亲。”
夏侯杰吃惊道“她她要对付爹?”
“是我糊涂,竟然不知道你和她私下竟然有此等勾当。”夏侯元稹淡淡道“不过她既然想以此为把柄,自然是想尽一切办法隐瞒我这边,你这事儿一直没有东窗事发,自然是她在背后为你遮掩。”盯着夏侯杰问道“她教你这样做,你可拿得出证据是她在背后唆使?”
夏侯杰想了一下,尴尬摇头。
“你没有证据证明是她唆使,这件事儿她就干干净净。”夏侯元稹看着夏侯杰,眼眸之中竟然显出一丝怜悯“她只比你年长一岁,可是你在她面前,连三岁孩童也不如。”
夏侯杰这时候似乎回过味来,怒道“那个贱人,她她竟敢耍我。”
“此番如果不是秦逍突然揭穿,你那位表姐谁
不准什么时候就要利用此时出手,定能打我一个措手不及。”夏侯元稹眼角微微抽动“此番将军械案揭发出来,倒是让你那表姐猝不及备,没能立时回过神,我们今夜才能占据先手,向圣人主动请罪,如果再晚上一点,你那位表姐可就不会和咱们客气。”盯着夏侯杰道“到时候不但你这条性命不保,我夏侯家的声誉也将受到重创。”
“他想害死我?”夏侯杰惊骇道。
“你的死活对他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需要利用你打击夏侯家。”夏侯元稹对夏侯杰的后知后觉实在是无可奈何,问道“三名主事官在大理寺被谋害,是否也是她的指使?”
夏侯杰看了夏侯元稹一眼,心下发虚,老实道“麝月并没有让我杀人灭口,但孩儿担心那三人真的会供出来,如果被大理寺交到刑部,再动手就来不及了,所以孩儿觉得要在他们被移交之前灭了他们的口,刚好大理寺的司农丰和孩儿交好,所以所以孩儿派人给司农丰去了密函,令他将那三人灭口。”
“这件事情,我倒不会怪你。”夏侯元稹平静道“事发过后,能够想到果断灭口,无毒不丈夫,这也算是你难得的长处之一。”
得到父亲的夸奖,夏侯杰显出一丝欢喜之色,邀功般道“孩儿给司农丰送去的密函,没有落款,所以那封密函就算他留在手里,也不能证明是我派人送过去。”
“杀了三名主事官灭口倒也罢了,你为何要杀秦逍?”夏侯元稹脸色难看。
夏侯杰道“这件事情是秦逍揭发出来,孩儿孩儿自然不能放过他。孩儿打听到,他进京之后,和青衣堂接下了仇怨,所以所以孩儿想要利用青衣堂将他杀死。”
“你是否早就和青衣堂勾结上?”夏侯元稹的脸色愈发的冷峻。
夏侯杰硬着头皮道“是是麝月曾和我说过,青衣堂的蒋千行是她的人,如果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