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正色道:“国相,世间自有公义。圣人的旨意,擂台比武,生死自负,这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如今转眼便要追究秦逍的责任,那就是违抗圣旨。渤海人怎么想,我们先不管,可因此而逮捕秦逍,天下百姓必然怨愤,国相,比起安抚渤海人,我们更应该顺应大唐百姓的心意。”
“下官也是这个意思。”一名官员心一横,拱手道:“比起渤海兵马,更可怕的是天下百姓的怨愤之心。渤海人想要与大唐为敌,也要掂量掂量他们有没有那个实力,即使真的刀兵相见,我大唐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反倒是如果让朝廷失了大唐百姓的心,那是无论如何要难以挽回。国相,下官斗胆,此时绝不能逮捕秦逍,还是先进宫面见圣人,由圣人决断。”
其他官员大部分都是微微点头,对这名官员的话深以为然。
“糊涂。”夏侯元稹怒道:“圣人确实有旨意,擂台比武,若有失手,生死自负,可秦逍不是失手,他是有意谋杀,老夫甚至怀疑他是有意挑起两国的争端。你们都是朝廷栋梁,难道连是非也分不清楚?抓捕秦逍,并非是要给他立刻定罪,而是做个样子,至少到时候可以和渤海人有话说,渊盖无双被杀,我们并非无动于衷。国虽大,好战必亡,你们还当真想要事态发展到与渤海刀兵相见?”瞥了杜文昌一眼,冷笑道:“既然杜大人不愿意拟这道令,老夫亲自来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