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怪了。”真羽坦笑道:“当时既然只有你我二人,我的行动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如果真的拿了你的豹骨刀,难道你看不见?难道你会眼睁睁地看着我偷走你的豹骨刀?”
真羽恪嘴唇动了动,终是咬牙道:“定是你事先埋伏了人在那边,我和你摔跤之时,没有注意那边,你的人趁机拿走了豹骨刀。”
真羽坦淡淡一笑,向真羽乌晴道:“塔格,我好歹也是部族的吐屯,也是你的叔父,现在真羽恪没有任何证据,竟然诬陷我是盗贼,你说该如何处置?我的声誉难道就这样任由他践踏?”
“真羽恪,你说坦叔父派人拿走了你的豹骨刀,有没有证据?”真羽乌晴问道。
真羽恪盯着真羽坦,咬牙切齿,却终究只能摇摇头。
“豹骨刀先不说。”真羽垂冷声问道:“你为何会出现在阿毗迦的帐中?大家都知道,阿毗迦喜欢安静,没有他的邀请,谁也不得擅自去打扰他,你为何会在阿毗迦帐中出现?”
真羽恪立刻道:“是阿毗迦派人找我过去。”
“阿毗迦找你?”真羽垂笑道:“谁能证明?”
真羽恪道:“是阿毗迦派人找到我,让我去见阿毗迦,那人.....我不知道他的姓名,也很眼生.....!”
“原来是陌生人,你连名字也不知道。”真羽垂哈哈笑道:“阿毗迦身边只有两名仆人,安格尔和都野风,你都认识,现在竟然和大家说一个陌生人找你去见阿毗迦?”
边上已经有人大声道:“不用再听他狡辩。他从阿毗迦的帐中跑出来,阿毗迦是被豹骨刀刺穿胸膛而死,如果这还无法证明阿毗迦是他所杀,那么我们的眼睛难道都已经瞎了?”
“不错,阿毗迦如果不是他杀的,他为何要跑?”
真羽乌晴见得群情激奋,瞥了真羽垂一眼,又看了看真羽坦,若有所思。
“我进入阿毗迦的大帐,里面漆黑一片。”真羽恪大声道:“我点上了灯火,发现阿毗迦的帐篷里一
片凌乱,随后.....随后就看到躺在血泊之中的阿毗迦。”
“既然发现阿毗迦被刺杀,为何不喊人?”真羽垂咄咄逼人。
真羽恪一手握刀,另一手握拳,手背青筋暴突,道:“我本想喊人,可是....可是却发现,刺入阿毗迦身体的那把刀,竟然是我丢失的豹骨刀,如果.....如果我喊人过来,那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因为人是你杀的,你当然说不清楚。”真羽垂冷笑道:“你见到我们都在大帐内议事,偷偷来到阿毗迦这边,无人发现,想要从阿毗迦手中得到一件东西,可是阿毗迦断然拒绝,你们很可能发生了争执,你担心自己逼迫阿毗迦的事情被传出去,于是杀人灭口,杀人之后,自己在帐内搜找,却想不到我们会来找阿毗迦,被我们正好碰上,无奈之下,连豹骨刀都来不及拔出来,随手拿了阿毗迦帐内的刀,想要逃脱。”
真羽恪厉声道:“你不要血口喷人!”
“事情的真相,大家都看在眼里,没有人是瞎子。”真羽垂冷声道:“真羽恪,你刺杀阿毗迦,罪大恶极,按照部族的法令,必须要五马分尸,你右大都尉的大帐,也将有大汗收回。”
“阴谋!”真羽恪嘶声道:“塔格,这是一场阴谋,他们计划好的,就是想要栽赃陷害。”
真羽乌晴看向真羽垂,问道:“左大都尉,你说真羽恪要从阿毗迦手中得到一件东西,又是什么东西?”
“塔格又何必明知故问?”真羽垂笑道:“当然是鹰头指环。大汗归天之前,将鹰头指环交给阿毗迦保管,由阿毗迦将鹰头指环戴在新的大汗手上。真羽恪偷偷来找阿毗迦,就是想让阿毗迦交出鹰头指环!”
真羽乌晴淡淡道:“他就算得到鹰头指环又有什么用?没有阿毗迦主持加冠仪式,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