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逆鳞,他脸色难看至极,按住佩刀,厉声道:“陈芝泰,你说话小心些,再胡言乱语,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怎么,老子说错了?”陈芝泰却是满不在乎,道:“你要不是靠了你姐夫的关系,只怕都没机会在这里和老子废话。你要割老子的舌头?来来来,就看你有没有那本事,可别被老子割了你脑袋。”
韩颍此时恨不得冲上去,一刀剁下陈芝泰的人头。
“你不敢动手?”陈芝泰哈哈笑道:“老子可没时间和你废话,还要干活呢。小舅子,你要割我舌头,老子在河对岸等着你,随时恭候。就怕你没那个胆。”兜转马头,径自带着手下两骑回去对岸。
韩颍目中喷火,看着陈芝泰背影,只想着拿过弓箭一箭射杀。
“武骑尉,他是故意在激怒你。”孙庭低声劝慰道:“千万别上了他的当。”
韩颍冷哼一声,忽然想到什么,皱眉道:“他们不过桥,是想干什么?难道.......他们想要在对岸扎营?”
孙庭道:“武骑尉,你看那边,他们正在卸车,车上......好像都是木桩,还有许多建营的工具......!”终于明白什么,吃惊道:“他们是要在河对岸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