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校尉可以守住东门,让许校尉坚守南门,不必......!”说到这里,却猛地意识到一个问题。
既然围在其他各门外的敌军都是虚张声势,并不会真的攻城,那么南门外的兵???????????????马又何必往东门去?
这岂不是多此移居?
而且如此调动兵马,只会消耗兵马的体能,并无什么好处。
“东门......!”皇甫云昭忽地向城下望过去,见到敌军已经推进不少,看上去不急不躁,真的如同平日训练一般,猛然间身体一震,失声道:“不好!”
“将军?”
几名部下都看向皇甫云昭。
皇甫云昭来不及解释,向前来报讯的人道:“你立刻回去,传达本将军令,让许慎亲率一千人以最快的速度向东门增援。”又向一名部下道:“张果,你带人留守此门,本将带一千人去东门增援。”
“将军,东门有崔校尉......!”
“顾白衣在西城外故意动作,不是真的要攻城,而是牵制我们,故意将我们拖在这里。”皇甫云昭脸色难看至极,握拳道:“这是声东击西的招术,东门那边一定有问题.......!”来不及多做解释,迅速去点兵增援东门。
此时在东门的城头上,三支灯柱立在城头,灯柱上面火光耀眼。
城外有宇文承朝统帅的近千兵马,不过白天抵达城外之后,就没有靠近过城门半步,就在城外生着篝火,谈笑风生,无论是城门内外,其实并没有多大的紧张感。
只等到夜色中马蹄声声,守军看到无数兵马出现在城外之时,一部分人才开始紧张起来。
校尉崔薄此时正在城头,见到敌军大队兵马赶到,气定神闲,从怀中取出了一根白色的布条,慢条斯理地缠在了自己的左臂上。
在他周围,很快也有几十人去了白布条缠在左臂。
一些兵士看在眼里,都是疑惑,不知崔薄为何会将白布条缠在臂上。
“都听好了!”崔薄手按刀柄,扫视周围诸人,道:“本将奉冠军大将军之命,协助龙锐军平定叛乱。如今秦大将军已经兵临城下,我要迎接大将军入城,诸位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臂缠白布条的将士都是镇定自若,其他人却已经是骇然变色。
“崔校尉,你要投敌叛变?”一人盯住崔薄,厉声道:“原来......原来你是奸细!”
崔薄冷笑道:“汪兴朝拥兵自立,欲图列土分疆,我们是为朝廷镇守东北,不是为了汪兴朝。如今朝廷委派秦大将军平定汪兴朝叛乱,我等是大唐的军士,自当效忠于大唐。”盯住那人,问道:“你是要追随秦大将军平叛,还是要反叛朝廷?”
那人却是按住腰间佩刀刀柄,缓缓后退,崔薄见状,冷笑一声,一使眼色,那人身后两名手缠白布条的兵士同时出刀,砍在了那人身上,那人惨叫一声,立时被砍死在地。
其他人都是大惊失色,有人拔刀,跄噹之声一片。
“谁要跟随汪兴朝叛乱,必当诛杀。”崔薄也已经拔刀出鞘,厉声道:“大将军入城,随同平叛者,重重有赏。”吩咐道:“取袖标!”
便见四五人搬了几只箱子过来,崔薄打开箱子,道:“大将军入城之后,自然要诛灭叛军。谁愿意追随秦大将军???????????????平叛,缠上袖标,大将军的兵马就会当做是自己人。”扫视众人,冷声道:“生死由你们自己抉择。”
他也不废话,拿过一张弓,随后从自己的箭盒里取了一支箭,箭簇在火把上引着火,在众人眼前,对空射出一箭。
即使那些事先没有参与计划的军士,此刻也明白崔薄这是对城外的敌军发出了信号。
崔薄连续射出三支火箭,没有一人敢轻举妄动。
但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