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直说,根本不加含蓄,有些人心中知道贺骨汗已经与可敦撕破脸,这时候骂贺骨汗越凶狠,就越代表着拥戴可敦,所以骂声也是越来越难听。
贺骨汗在众人口中,很快就成了草原上最无能的懦夫,是贺骨之耻。
可敦听着众人谴责贺骨汗,也不劝阻,显然是对贺骨汗已经彻底死心。
“贺骨莫,你说,能不能拿出证据?”罕井赫厉声道:“你承不承认自己是在诬陷可敦?”
贺骨汗毕竟只是十多岁的少年,这么多年一直得到可敦的庇护,众人虽然骨子里对他并不在意,但看在可敦的面子上,对他也素来是十分恭敬,他又如何面对过如此场面,脸色煞白,寒冷的冬日里,额头上却已经是大汗淋漓。
“他拿不出证据,因为可敦从来就没有谋害过先汗。”土门牙大声道:“诸位头领,我土门氏自今而后,只听从可敦的命令,不再奉贺骨莫为汗。”
罕井赫不甘人后,紧跟着道:“罕井氏也不再奉贺骨莫为汗!”看向众人道:“不再奉他为汗的,举起手来!”
虽然众人对土门牙和罕井赫两个见风使舵的家伙没什么好感,但听得罕井赫这样说,陆续有人举起手臂,到最后,在场几乎所有的首领都举手反对贺骨莫。
贺骨莫看在眼里,只觉得头晕眼花,脑中一片空白,脚下一软,已经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