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河中水拍拍脸,很是清爽。
清醒片刻,摸了摸肚皮,只觉得腹部有股充盈之气在流转。
不知怎么回事,睡意渐深,实在很难抵抗,易仙只好在山脚寻了处大树,背一靠着大树,不知不觉合上了眼。
……
夜色渐深。
李陌一叫上张伯带路,三人朝着县中心的陈府大宅而去。
路上。
“月儿,刚刚客栈一事。”李陌一说道。
月儿瞧了他一眼,“公子没错,他们欺人在先,只是月儿想着,公子这么做,不就是彻底与他们结下仇怨了吗?若是他们怀恨在心……”
月儿这是担心那几人寻仇,李陌一心中暗自估摸着,以他现在体内的真力,就算是刚刚那几个人一起上,也不过是多几个人趴下而已,他这一拳之威,连他自己也有些没预料到。
“无事,借地称王,横行霸道之人,实则都是些胆小贪生之辈,不足挂齿。”
闻言,月儿轻轻点了点头。
……
“把那天去过永山的人全叫来,我要知道那天他们干什么了。”李陌一刚踏入陈府,脸色难看的对陈金河说道,陈金河见来人不认得,脸上一时迷茫,只看得此人身旁的张立德。
张立德随即上前解释一通,大意是这人有本事可大,能帮你查明陈傲这事。
一听这话,陈金河连忙点头下去安排。
那天和陈傲一同前往永山的几人,都住在陈府周边,属于陈府近邻,在陈金河的安排之下,他估计一会儿就能见到人了。
李陌一跟张立德对视了一眼,默默的走了过来,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到底有没有把握?你能解决这事儿吗?”张立德问他,他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说不准,这事个中缘由尚且不知。”
“那天他们上永山到底看见了什么,或者是做了什么事,到底是什么导致陈傲身亡,这是我不明白的一点。”
按常理来看,那白衣黑焦邪窜应该是一直藏觅在永山之中,至于为什么以前不出来祸害人,现在一出来就害了陈傲,这点他还真不明白。
邪窜通灵智,唯一的可能性,那就是陈傲他们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或者是说什么话把那东西给惹恼了,反正他猜不到,只能问个明白。
“那天他们几人回去之后都做了一模一样的噩梦,这之中肯定是有点猫腻的。”
一旁,月儿把头转向一边,似乎是有些胆怯,不让自己正眼看见那陈傲。
张立德皱着眉头看了看陈傲的尸首,低声说:“咱办事的时候,这妖不能出来害人吧?”
他抬头看了看月色,见时辰才不过二更天,便摇摇头:“害不了,现在不是夜半时分,天地间阳盛阴衰,那妖没那么大的本事害人。”
“咱们去大厅里说,这里不太方便。”他对张立德和月儿说道,话音一落,他收拾好了家伙,一马当先的走出了陈傲卧室。
不到十分钟的样子,那天和他攀谈几句的女子,还有另外的两男两女,一个不落的全在大厅里候着了,他们的脸色都不太好,李陌一估计他们是被吓的。
做一样的梦,还没了个人,这种情况被吓着在正常不过。
他给张立德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来问。
张立德也没跟他们兜圈子,夜色渐深,更没那么多的时间能浪费,直截了当的切入了正题。
“那天晚上你们到底干什么了?”张立德看着满脸苍白的女子,不自主的把声音放低了些许,安慰说:“你们好好想想,最好把那天的事全说出来,要不然我们也没办法帮你们。”
那女子抬起头看着张立德,见他穿着面色稳重又一副不怒自威的样子,心里也就有了点安全感。
于是,那女子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满脸后怕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