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仵作重打三十大板的,于是便闭上了嘴,只是用心提防,警惕起四周各处来,生怕哪里突然又冒出个刺客来,现在李陌一已经被他看作是救命稻草了,怎么能不多加小心?
屋顶的梁上果然有一个被剑刺破的创口,李陌一用阴冥箭的尖锐部分将创口处积累的灰土挑开,却发现越挑越深,这个剑痕竟然深不见底。
剑是一种易折的狭长型兵器,曾经是古战场上主要的短兵器,但是早年间之前它的地位就已被刀超过,后来渐渐成了一种装饰品,当然,剑在会武的人手里依然是不可忽视的利器,所以现在在街上见到佩剑者,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就是所谓的武门人士。
薄薄的剑在刺穿人体之后还能深入房梁半尺之深,排除易折的特性,那凶手的气力竟然如此之大,而且当时定然十分愤怒,否则害就害了,什么须把人这么用力地钉在屋顶上?
李陌一没有继续深挖,他的手在剑创口摸了摸,突然感到有什么异样,他的手停住了,细细地琢磨着………
到最后他甚至趴在屋顶,掏出他随身携带的放大镜,认真地观察着。
就在这时,庞大陪堂突然挡在李陌一面前,喝说:“是什么人,差府在此查案,不许再靠近了!!”
一个白影蹦蹦跳跳地自远处过来,闻声停在另一个屋顶,王家连成一片的宅院与围墙让人如履平地,那人摇着手,大声招呼说:“庞大陪堂,是我,玉祁子啊!!”
庞大陪堂面上大喜,随即收刀拱手说:“原来是玉少侠,请玉少侠过来说话。”
玉祁子高纵低跃地掠了过来,庞大陪堂急忙问说:“玉少侠,可捉住了那贼子?”
玉祁子摇头叹说:“对方非常狡猾,我被他用计甩开了。”
“对方是忍者一系吗?”李陌一趴在屋顶,侧着脸问说。
玉祁子偏头想了想,摇头说:“瞧不出来,我的武门经验还是少了些,换做我师兄的话估计对方就跑不掉了,不过………那人攻向你的两只阴冥箭却只有去势而无害意,否则我未必拦得住,真是奇怪。”
“你的意思是说攻飞箭的那人并不想害我?”李陌一反问。
“嗯,我就是这么想的,我怀疑这人就是投书府长官邸的那个,这一次也别有深意吧。”玉祁子说。
“玉子不当侍卫真是可惜了人才。”李陌一啧啧赞叹了一下:“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庞大陪堂却还是不放心,真没办法。”
玉祁子轻应了一声,瞪了李陌一一眼:“不许叫我玉子,庞大人都叫我玉少侠呢………”
庞大陪堂苦笑说:“你叫我怎么放心,就算拼了老命也不敢说能把你保得安全,除非青少侠肯出手保你几天………”
玉祁子想了想,笑说:“我师兄是不可能一直保护李兄弟的啦,不过我与李兄弟一见便觉得很投缘,若是庞大陪堂能说服我大师兄,我倒是可以试试………”
庞大陪堂面上一阵大喜说:“这个好说,想必青少侠会给我这个面子,玉少侠尽力而为即可,我跟弟兄们还有公公及其他门派的高手也不是吃干饭的,只需坚持几天,估计李陌一便可以破案了,对吧?”
庞大陪堂最后问的是李陌一,李陌一瞪了玉祁子一眼,答非所问地说:“各派高手中有那什么派的吗?”
“那什么派?”
庞大陪堂和玉祁子互望一眼,同时摇头。
半晌,庞大陪堂之才恍然说:“我明白你的意思,王凤华在某派学艺,现在亡身在家中那么久,她那门派中竟然没派人来看看,更别提为她查找凶手甚至报还了?”
李陌一点了点头,他心中确实存着这么个疑念。
只听庞大陪堂继续说:“这个问题我也问过王家的人,他们不肯说,后来我才从别处得知,王凤华是被那门派中人逐出师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