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的时候,一个经验丰富的老侍卫飞快地脱掉身上的公服,随即变成了一个寻常商人,他悄然离开大队,来到盐运码头,亮出侍卫腰牌,钻进川流不息的运盐船中,离开了三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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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大人他们赶去村西口当铺处理案子,现场比横尸街头的上一个案子还要惨烈,一家五口的尸首横七竖八地倒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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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阳仵作轻叹一声,给这五个亡人合上了眼脸:“这些丧尽天良的盗匪细作实在极恶不赦。”
这里就是案发现场,地上有不少红脚印,可知凶手至少有三个人………
现场还留下不少线索,但是这已不重要,他们明知凶手是什么人,眼下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把先尸首收了,运回三河村上的官邸署放在殓尸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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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水根此刻已不在家中,他在一处隐秘的密室中运功疗伤。
那炸药给他带来的伤害不算大,矮桌挡住了大部分朝他冲来的破坏力,他身上伤痕累累的都是些轻伤,大抵是被炸碎的木刺刺伤的………
王自工也在那一炸里幸免于难,却是亡身在了王水根手里,王水根忍他很久了,事实上狡猾多端,且又睚眦必报的正是王水根自己本人,这些盗匪细作头目们争权夺利也不是一日两日,王水根嘴里说得好听,实际上恨不得那些敢跟他争的人全部没光光。
正在运功的王水根眉毛一阵耸动,他眼都不刘地喝说:“进来。”
先前在废墟中跟王水根谈话的那个家丁进来后便跪在了地上,禀告说:“将军,有一个侍卫躲过我们的监视上了船,此刻已经出村,恐怕是去苏州府求救的。”
“废物!!”
王水根冷喝一声,那家丁浑身一抖,王水根又说:“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我给你个将功抵过的机会,时间也差不多了,准备好火堆,一旦动手便让信号烟在三河村上空飘荡吧………”
“是,将军,那个侍卫要不要派人去追害?”
王水根说:“不必了,洗劫了三河村之后你就跟我回去吧………”
顿了顿,“已经好久没回去了,以我的财力和实力不定能弄个大名当当呢,到时候割据称霸一方,你就是我手下的首座副手了………”
那个家丁欣喜若狂地叫说:“是,将军,哦不………帝上至高!!”
听到那声帝上,王水根很是高兴:“让其他人先动手,咱们的人等我号令,去办事吧………立功之后我便正式给你赐姓。”
“谢帝上!!”
那家丁精神大振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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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水根长吸一口气,缓缓地站了起来,取下挂在墙上的武人刀,手指轻启卡簧,将刀子拔出一半,一股寒气扑面而来,王水根轻抚刀身,脸上现出一丝残狠之色:“战………战他个横尸三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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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陌一与庞大陪堂两人心中正焦虑,却不能表现出来,两人喝干了两壶茶之后终于等到了姗姗而来的公公。
“听说………凶手已经被抓到了?”
公公进门之后立刻问说:“究竟是什么人?现在什么地方?”
庞大人上前低声说:“公公,现已查明,这个案子是盗匪细作所为,整个三河村王家都是盗匪细作………他们之间争权夺利、尔虞我诈地才亡身了这么多人。”
“胡说!!”
公公冷笑一声说:“王家乃三河村声名卓著的乡绅大户,你们怎么能诬赖他们是盗匪细作?我听说那个姓广的已经给你们打残了,莫非他就是凶手?”
“公公,王家人的确是盗匪细作,他们在三河村潜伏了十年,一旦发动恐怕就是一场天大的灾祸,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