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菜品味道上佳之外,这些个店小二也确实让人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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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店小二再让人舒心,此时易仙可没心去体会,现在怎么解决饭钱问题才是最主要的。
易仙此时那叫一个后悔。
西门大人跟西门夜说有什么关系关自己什么事,非得跟进来看个究竟。
结果不仅什么都没得到,反而还糊里糊涂的吃了这么一顿足足价值四十两的饭菜,这可怎么办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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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现在,易仙是被彻底的难住了,这可怎么办才好,本来刚刚好一些的心境,又因为这件事而重新烦扰了起来。
真是凭空添难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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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呆了一会儿,易仙也没想出什么办法,但是也不能总是耗着。
想来想去,易仙只好把店小二又叫了过来,准备责问一下他,怎么会这么贵,虽然有些荒唐,但是易仙此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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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过来之后,易仙便问说:“我说,你们这里的饭菜是不是涨价了?”
店小二一愣,接着摇摇头说:“没有啊,自打我来的那年开始,每年都是这个价格啊,没涨价。”
易仙又问说:“你给我上的这酒是个什么酒啊?”
店小二答说:“这是我们这儿自己仿制的西凤酒,虽说价钱不贵,但却是正经的好酒。”
易仙一听,便问说:“那能有阴冥酒贵吗?”
店小二一听,差点没倒在地上,咳嗽了下后说:“这位公子,您莫不是拿小的打趣吧,这阴冥酒我们这里每个月才卖三坛,每坛足价一千两,给您上的这个酒,每坛不过二十两,这没得可比啊。”
一听店小二这话,易仙似乎抓到什么破绽一般,马上厉声说:“你胡说,阴冥酒哪里有那么贵!!”
店小二吓了一诧,赶紧说:“我们这阴冥酒的价格整个京都无人不知,公子您说这话可不能随便说。”
易仙说:“上次有个朋友请带我们来这里,点了好几个上好的菜肴,外加一瓶阴冥酒,才花了几十两,如今你给我上的酒菜都是极为普通的,缘何比上次还贵?”
听到这里,店小二算是彻底的糊涂了,他看易仙不像是故意找事的,而且这鹤轩楼也不是常人敢来撒野的地方。
可易仙说的这些话,明显是让人觉得没银子结账借故闹混的感觉,但是摸不清易仙的底细,店小二也不敢擅自决断些什么,便只好说:“公子这样吧,小的只是个跑堂的,有些事情也不是很明白,不如我把我们老板叫来,您有什么疑虑,可以跟我们老板说,您看如何?”
“也好,把你们老板叫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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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刚才出门迎接那位西门大人的胡老板就来到了易仙桌旁,笑着询问缘由。
待到易仙把刚才那番话对着胡老板说完之后,胡老板笑了一笑说:“敢问这位公子,上次带您来的那位朋友,您能否告诉我他的名讳?”
易仙说:“他叫西门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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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西门夜说”四个字,胡老板面上一震,然后问说:“是西门太爷的公子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
胡老板说:“您和西门公子不熟吗?”
易仙说:“我们………我们也只是有一面之缘而已。”
胡老板说:“如果真是西门公子的话,那么您说的有可能是真的,因为西门公子在这里喝酒是不需要付现银的,但是您又说他给了几十两,而且还是给的店小二,这就有些让我迷糊了,我们这里的人,上至我,下至跑堂的伙计,没有一个不认识西门公子的。如果真是西门公子的话,那我们哪敢收他的银子啊。”
听到这儿,易仙也糊涂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