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你这个法子。但是即便那样,不还是要先找到那个叫风俊的人或者那帮年轻人吗?”
“不,未必要那样了。”李元丰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乐然地笑着,“狗肉坊是三十年前龙门学堂的大士———李语建造的。如果能找到相关的文字记载就好了。或者………”
…………
“那些记载都没有了。据说在五年前,京都龙门学堂发生了一场大火,无数古籍记载一同化作了灰烬。”
“………”
…………
“那我们该怎么做………难道去京都,寻找一下李语大士认识的人?”
“那也是一个办法。但在这之前,我们必须找到一个人。”
“找谁人呀?”
“劫达。”
…………
宋大白从来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名字,歪头闷闷着。
李元丰看看他,稍稍一笑。
“你当然不知道这个人。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个消息的。”
“是吗?”
…………
“据见过他的人说,那是个怪人。他日夜钻研,房间里到处都是看不懂的文字。另外,劫达大士曾是李语敬佩的一个人。”
“大士………原来是这样。”
难不成劫达大士和李语是老友?
…………
“三十年前,李语三十出头。当时他已经隐居在十里城了,但和这个劫达大士好像还保持着书信来往。因此,说不定他能对李语当时一手建造的老宅子,知晓一二。”
“由此推之,当时李语和劫达之间,可能会说到那老宅子的有关情况。”
“有道理,应该会的。”
宋大白又端起一杯新茶,“你知道那个劫达大士住在哪里吗?”
“就算没有朴田老人的事情,我也想找个机会拜访这位劫达大士,因此事先查过了。他已经隐居,目前住在京都。”
“要不要去拜访一下?”
“我想先飞鸽传书一封,明天再出发。你也一起去吗?”
“我只能奉陪到底了。”
“那好。我们争取和他早日见面———喝杯茶吧。”
“我来,我来弄。”
…………
宋大白走到厨房,准备茶水的时候,李元丰又打开那本手记,默默地看着。
很快,一杯新茶端上来了。李元丰稍稍扭了下脖子,看着比自己年少的宋大白。
…………
“大白!!”
李元丰的声音比刚才还要轻,“你刚才看完手记,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不对劲?”宋大白歪歪脖子,李元丰的又看了看手记。
“应该说是一种不适感。在这个手记里,有好几句话就是让我感到闷闷。”
“是吗?我倒没有。”
“那你对于手记中记载的故事,有什么看法?”
“这个嘛———我当然也有不太明白的地方,尤其是最后的密室故事。”
…………
“是吧,我也很是不解。朴田老人为什么要写这个手记呢?”
“手记开头不是说‘为自己写的’吗?大概和自传是一回事吧?”
…………
“对,你讲的我明白。‘也算是为自己写的一本自传’这句话的意思,我也明白………但是让我闷闷的是:今年二月,朴田老人为什么要拿着这本手记到十里城中的客栈来?而且朴田老人也说了,在大火发生,逃命的时候,他只拿了这本手记。他为什么会如此珍惜这本手记呢………”
…………
“喝茶。”
“啊,好的。这些事情要慢慢地想一想。”
李元丰抿了一口茶水,缓缓地抬起来,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