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那样做的。”风几回答说,嘴角一个劲地颤抖,“现在想想,那个女人好像有点不对劲………”
“那你们听从那个女人的号令,将我关在房间里,你们又是什么东西?”瞪着堂弟,风匕大喊起来。
风几无言以对,只能耷拉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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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开口了。
“不管怎样,昨天,在那个房间里,只有你们四个,和雷木一共五人,是这样吧?”
———谁人都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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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匕被打晕了,大门也给堵起来。后来发生的事情,你们还记得多少?”
“我………”风匕先打破了沉默,他眉头紧缩,似乎忍受着莫大的痛苦,“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当我吃了一闷棍,脑袋一片空白,连站都站不稳了。因此………”
“因此后来的事情就记不得了———你是这个意思吗?”
“是的。我觉得一直在做梦………但,我的确什么都不知道。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书桌上,而你也已经站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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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记得。”风几在一旁掺和一嘴,皮笑肉不笑的,“风匕在被打晕之前,可跟雷木眉来眼去的,可得意了。和我们一样的。”
“不要胡说八道!!”
“我说的是真话。在这里说假话,也没什么用处。”
…………
“那风几大少爷,你呢?”
我转过来问他,“她到底是被谁人所斩害的?你有没有什么线索。”
风几低下脸,像是逃开我的眼睛,轻声地哼了一句:“我不知道………因为后来,我喝了很多酒,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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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之和安正呢?”
两人也是一声不吭,摇摇头。
寂之是轻轻地摇摇头。
而安正则很大作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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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匕首是她的吗?”
四个人不约而同地点点头。我又观察了一下他们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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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讲述一下。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你们四个人都失去了正常的知觉。你们处在迷糊混沌中,无法正确判断事物。在这期间,雷木遇害了,是你们四个人当中的某一个人下手斩害了她。”
“………连你们自己也不清楚凶手是谁人,恐怕连凶手自己都不知道。在你们都迷迷糊糊的时候,很有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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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匕想说什么,动了动嘴,但是没有说出来,无力地垂下脑袋。他昨天还和我说“只有自我才是自己的膜拜之物”,当时他一脸凛然。
我揣摩着他的心语,十分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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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问一遍。你们还记得和她的亡身有关联的事情吗?不管是多么无关紧要的小事,都可以说。不管是幻觉也罢,事实也罢,在这里说,不要紧。”
四个人显得手足无措或是犹豫不决。
我等了一会,看看没有人说话,便说道:“看来你们的确想不起来了,或是想起来了,不愿意说。好了,我也不再问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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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看管人大伯。”怯怯地开口说话的是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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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吗?”
“我———我!!!”
他哭丧着脸说着,声音很低,好不容易才能听清楚,“好像是我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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