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是人多的地方吗?”
“我想,当时周围没有人。”寂之似乎明白我发问的用意,在一旁掺和说,“当时我们在林子里,天色也暗了。”
“有没有带她进过什么店铺?”
风几和寂之一起摇摇头。
…………
我还是不放心。
“就直接回来了?”
“是的。”
“直接回来了。”
…………
看来还比较好办。
听他俩这样一说,我估计她来这里的事情也就只有我们五个人知道。
“好,明白了。下一个问题。”我继续发问,“她是怎样的一个人呀?能把你们知道的统统说出来吗?”
“她不怎么说自己的事情。”风几总算喝到了茶水:“我们问了很多,但她都笑着岔开了。”
“她是一个人来这里的吗?”
“她是这么说的。她说自己是个无涯之人,四处浪迹,等银子用光了,再找个新活计。”
“老家在什么地方呀?”
“应该是京都吧。”
“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吗?”
“应该不是。她比我们年岁大,讲话的语气也不像。估计是隐楼里的。就拿劝酒来说吧,那可太熟练了………”
…………
那个无耻的人———风几的话中明显带有这样的意思。可昨天他还为了赢得雷木的欢心而如此这般。
我在心里很鄙夷他。
“她没有说过自己的父母、兄弟什么的?”
“这个………”
风几歪着脖子,坐在旁边的寂之也是同样架势。
而安正却低着头开口了:“我听到过。”
…………
“是吗?”
“昨天,在这个房间———这个木椅上,她和我说过一些话。当时风几和寂之正好离开了一会。”
“说什么了?”
“她问我为什么愁眉苦脸的,问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我说没有。她就说:‘烦忧是无用的,我一直一个人,但尽量不去烦忧。’”
…………
“一直一个人?这也就是说———她没有亲人。”
“而且………”安正继续低头说着,“怎么说好呢?她好像有点不寻常。我总觉得与其说她是从心而动,倒不如说是自轻自诋。”
…………
“这话怎么说?”
“怎么说呢?可以说是自轻吧?”
“自轻之姿?”
“是的。”
…………
我点点头,想到大房间中,那个亡身女子的脸,突然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怜悯。
因为我想这个人在20多年的岁月中,也是经历了苦烦和挫败的。她的过往到底是怎样的呢?现在,这不是我应该去想的问题,我也不愿去想。
…………
总之,现在可以确定两件事情了。
第一,她是一个浪迹四方的人;
第二,除了我们之外,就再也没有人知道风几和寂之将她带到这里。
还可以加上一条,就是她没有亲人。
…………
随后,风匕又说要查探一下她的包袱,说或许能知道什么。
她的包袱放在二楼,风几的房间里。
…………
我让风几赶快拿下来。
说完,我撇开这帮年轻人,去厨房给他们冲茶水。
…………
日头已经快落山了。
这帮年轻人的肚子里必定是空空如也,但没有一个人喊饿。
…………
通过厨房窗户上的小洞往外一看,才注意到天上开始急剧变化了。
看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