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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们就将雷木和那小女孩的白骨一起封在了“秘密甬道”中。
正如风匕所说的,我们只能那样做,别无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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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雷木放进去以后,我们五个人合力,将墙体又砌回原样。
那些年轻人从来没有干过这活,所以事无巨细,我都要亲自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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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日头落山。
经过一番折腾,我们总算干完活,离开了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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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年轻人显得疲乏不堪。但是还不能休息,还要将现场———那个大房间收拾干净,不能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
我让他们四个人将椅子放回原来的地方,将房间的各个角落打扫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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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年轻人跳出来唱反调,都老老实实地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我则将散落在大房间里的酒坛、酒碗等物什都拿到厨房去洗净。
我决定将雷木的衣物、包袱等,都放到火炕中烧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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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洗完东西,我将她的那些物什捆在一起,提着独自走出了宅子。
我一手提着物什,一手撑着木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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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漆黑的夜色中,穿过院子,朝火炕走去。
天气变得越来越坏,外面狂风呼啸,大雨倾盆,就像是暴风雨。
即便撑着木伞,也没有用,每走一步都很艰难,好不容易才到了火炕边,我觉得似乎是走了平常双倍的远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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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着雷木的东西,直接扔进了火炕。浇上酒,点着了火,随后我就回去了。
等明天早晨再来看看,查探烧得是否彻底。
回去的时候,我听见林子里的雀鸣声,竟然吓了一跳。
站在那里,屏息往四周一瞧。
无意中,看到了前方的那个老宅。
———隐黑色的宅子浮现在夜色里,屋顶上观测风向的马口铁“黑狗”在那里转个不停,就像是个迷路的小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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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老宅,一个人正在大厅等着我。
———是风匕。
大房间已经全全扫净,他们正要到其他房间去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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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田老伯!!”风匕郑重其事地喊着我,走过来,“我想问老伯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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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掸着布衣肩上和袖子上的雨滴,看看他:“什么事?”
“刚才我在地窖,发现一个情况,想问问老伯。”
“到底是什么事?”
“在地窖那个房间的头顶板一角,有个四四方方的小孔,大概在一臂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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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看到了那个?”
“砌墙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要是早点发现就好了。”
我很清楚他当时在想什么,要说什么。
———他想替自己洗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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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小孔的下方,沿着墙壁,有个木梯,正好位于大房间的下面。说不定………”
“说不定也是李语大士特意留下的?”我抢在他前面,说了出来。
“总之,我在想,那也许就是通到上面大房间的一条秘密甬道。”
“你说的没错。”
风匕点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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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昨天晚上的事就不一定是你们四个人了。你是这个意思吗?”
“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风匕的眼神显得很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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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动容了,朝着大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