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站住啊!!”
我抓住门,站了起来,拖着疼痛无比的脚,不顾一切地追向那家伙。
我愤怒不已,忘了对方可能会再度袭击我。
…………
“喂———有人吗?”
我充满痛苦的声音,深深回荡在自己的脑袋里。
“———怎么了?陆可”
当我抵达走道尽头的瞬间。
———王伯便从旁侧的柴房跑了过来。他原本在地窖查探隐藏房间,应该是听到声音才过来。
…………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王伯手里的煤油灯让我觉得非常刺眼。
“是那家伙,我被那家伙袭击了!是凶手,凶手往这边逃了!!”
听着我大势的喊叫,王伯立刻明白发生什么事。
…………
“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吵?”
是马三!
很快,煤油灯发出的红色火光便从后方传来。从大房间过来的他们正好在这里遇到我们。
马三后面是古子。
…………
“喂———刚刚有没有人从这里逃出去?”王伯发狂似地怒吼。
马三和古子看着我们的眼里满是诧讶。
“你怎么了?陆可!”马三大动地问。
我想我的样子一定很狼狈。
…………
“这不重要,陆可又被袭击了!那家伙逃走了………”王伯怒气冲冲地大声说,并将我交给古子。
“你在说什么?我们刚才在大房间时,根本没听见有人跑动啊!马三大动地摇头。
“怎么可能?!”
“不。是真的,王伯。”古子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
“那就怪了!!”王伯焦急地说,“怎么可能有这种事,那家伙明明从厨房逃出去了,难道凶手会飞天穿墙不成?”
“可恶!”王伯咒骂一声,接着便往楼上跑去,将挂在木梯转角墙壁上的空白画板用力扯下。
当然,空白画板后面只是石墙。
他用剑柄敲击石墙表面,确认有没有会动的石头,但这种行为自一开始就是白费气力。
…………
王伯回到我们身边,眼中满是愤怒的火焰,铁青着脸怒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无法回答。
我被古子扶着,头很晕,脖子和身上其他地方的伤也相当痛。
…………
“凶手消失了———”王伯全身满是怒气和不甘,大吼,“又被凶手逃走了!那家伙,到底躲在哪里?”
…………
从厨房往左直到走道尽头,大抵只有一丈远,一眼就能看到头。
———走道的尽头是一面石墙。
完全没有能藏身的地方。
王伯当时在柴房下方的地窖。
而马三和古子则是从大房间过来。
…………
也就是说,凶手在这里,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那家伙可以穿墙而过吗?
我觉得一阵茫然,脑袋一片空白。
…………
“陆可。你是说,袭击你的人在这条走道上突然消失?”马三的语气带点愤怒和半信半疑。
“只有这个可能!”我厉说。
…………
“怎么可能,你自己看看———这条走道的尽头是一面墙,而王伯从柴房出来,我们又从大房间赶来,不是吗?如果凶手被你追出来,不就等于瓮中之鳖?”
“我说的都是事实………”我心想,会不会是墙壁或地板上有类似暗门的机关。
当然,之后我们实际查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