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来说,这里是绝佳的隐居之地,而且这座狼王坊的构造也很奇怪。就拿这间房间来说,一扇窗户也没有,墙壁上方也没有通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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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说得没错。
房间完全没有采光这一点一直让我很纳闷。
“其他的房间呢?有窗户吗?”
“你没看过其他的房间吗?”
“没有。”
“外面走道上有一扇往内对开的小木窗,大桶房里则有个通风口,除此之外,这里简直就和囚牢没两样。”
“………是啊。”我想像着那幅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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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马三那家伙说地窖的木梯道怪怪的。”
“通往地窖的木梯道?”
“嗯,好像说什么一阶很高还是很低之类的。”
“木阶当然是有高有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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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这么想,我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只是支吾其词,没有答话。”
“你是说,狼王坊的构造和我被袭击一事有什么关联?”
“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不过,对任何一个小细节都持怀疑的态度并无坏处。”
“是啊………”我沉默了一会儿,心想,还有没有其他需要论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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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不要相信狼王坊里的人。”
“为什么?他们是人冥一伙的?”
“这也是原因之一,不过他们本来就不能相信。”
“不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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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就拿雷戈大管家来说吧———你知道那家伙染了头发吗?”
&nuan.]知道。”
“他用黑大豆特意将头发染成掺杂黑发的样子,说不定他比我们看到的更老。”
“不会吧?”我完全被弄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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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大管家和大管家夫人的年纪相差太多,而且那个戴面具的小子也很可疑。说什么烫伤、只得遮面,听起来实在很假。”
“嗯。”
“疑点实在太多了。”王伯自语似地说,“如果要说可疑,这整座狼王坊到处都是疑点,根本不知道该相信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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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在这诸多诡异之事中,我被袭击的事似乎也成了一种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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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声起,我知道王伯转了身。
“陆可,我得回去吃点饭了。你就睡一觉,好好地休息吧!照这情形看来,明日一定也得发生什么事。”
“………对了,门记得上锁。如果还不想遇害,就不要随便让人进来,知道吗………虽然不知道这么做能不能幸免于难。”
王伯像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离开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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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今所写的,都是昨晚发生的事。
而今日一大早,我们又受到更大的冲击。
一桩令人全身冻结的案子,从一个意想不到的方向袭来。
那是一桩令人不寒而栗的怕事———第二个遇害人出现了。
然而,我不会像之前一样,用大势慌乱的笔调记下这些事了。
我不会慌乱失措了,只要将事实记下来就好。我的心已经对恐惧麻木了。
不论发生多可怕的事,不论有什么怪物想袭击我,我都已经有所觉悟。
但是———天来!为什么我们得遭遇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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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者并非我们六人,而是雷戈大管家的亲人,也就是他的舍弟———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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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许多人的证词,雷生在子时过后还活着———他和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