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桌和尸首随即映入眼帘。
房内四周的石墙传来阵阵寒气,屋顶角落有许多蜘蛛网,地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还有许多看似男子的足迹。
但这些足迹没有清楚到———能辨别是谁人留下的。
除此之外,凶手没有留下其他痕迹,或是足以成为线索的东西。
…………
王伯接着仔细地在墙上东敲敲、西敲敲。
“凶手是如何从这个密室中逃走的?”我怯怯地问。
“不晓得。”王伯淡淡地摇头说。
经过缜密的查探后,他依然没发现密门或洞窟之类的藏身之地。
接着又沿墙边绕了柴房一圈,然后走近木桌下的尸首。
…………
“能知道亡因吗?”我用煤油灯照亮尸首问。
王伯迅速验过尸,又将头伸进桌子下,将尸首的上半身稍微抬起。他花了很大的气力才抬起来。
…………
“面目全非,无法判断确切亡因,但很可能是这个。你看,他的左心口和腹部有两个像炮伤的痕迹。”
“炮伤?”他指的地方完全被染红,当中还有个黑黑的洞。
…………
“是不是炮伤得退下衣服才看得出来。或许是被火炮之类的东西炸的伤口。不论如何,这伤口都很深,很可能是致命伤。”
“那么,亡者的头,是亡后才被蒙上得?”
“应该是。”
“为什么………”我觉得背后升起一阵寒意。
…………
“不知道。”王伯淡淡答说,开始在尸首衣服上翻找。
他用手掏出衣里的东西,包括银袋、银针等物什。
我从他手上将这些东西一一接过,放在木桌上。
…………
接着,他解开尸首的衣服,观察尸首心口和腹上的两处伤口,断言说,“是炮伤没错。大抵是在极近的距离下开炮………”
“可以推出亡身时间吗?”
“尸首完全冰冷。”王伯握了握尸首的右手说,“………距离亡身时间已经过很久了,有一天———不,至少已经两天了。”
…………
“这是什么意思?”我吓了一跳,站起来直盯着他,“你看看地上,红迹还没干,怎么可能已经亡身那么久了?而且雷生兄台最后一次被人看到的时辰,不是昨夜子时吗?”
“是啊,我也和他们一起喝酒喝到子时初左右。”
…………
“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只是将观察到的情况据实相告。这样的话,就一个可能。”
“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