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人的圆脸映入眼帘,诧吓的跳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女人,呆住了。
兰兰突然想起了阿铁儿的嘱咐,大势哭出来,大声喊说:“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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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兰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女子猛然之间捂住了兰兰的嘴,另一手的手指竖在嘴上,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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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兰的嘴被女子捂住了,开始挣扎起来,手脚不停的挥动着。
但一个小姑娘,气力怎有一个匪人大。
女子眉头一皱,暗暗想到这小姑娘还真不听话,手上又是重了几分。
将兰兰绝绝的抱住,却不知道自己的手劲儿过大,让兰兰的手臂一阵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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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女子连忙又是将兰兰的嘴巴捂住,一阵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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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哭了,莫哭了,姐姐不是恶人。”女子连忙分说:“你答应姐姐,不哭好不好。我就把手松开。”
兰兰瞪着眼睛,看着女子,只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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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松了一口气,将手松开来。
兰兰连忙大声喊说:“姐姐就是恶人,来人,来人!!”
吓得女子立刻又是用手捂嘴。
兰兰呜呜半天说不出话来,只好瞪着眼睛,怒瞧着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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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知好歹的小姑娘。”女子一只手抱起兰兰,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朝着屋外四处看去。
发现四周并没有什么人,抱着小姑娘,从那楼道上,朝着下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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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的大厅里面人倒是很多,这女子看起来是在走,实际上却如游鱼一般,在人群中窜游。
周围那么多人,竟是没有一个可以碰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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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村的中心地很是繁荣,但是越到村的外围,显得越来越荒芜起来。
且不说,人越来越少,山贼土匪的据点也是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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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阿铁儿按照兰兰所描述的样貌打听兰兰哥哥的下落,还是没有结果。
是不是回到破屋那里去了?
心里想着,也就迈开步子向破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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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阿铁儿再度来到早晨来过的这个破旧房屋前。
阿铁儿暗暗捏紧了拳头,从那满目的废旧物什当中走了进去。
跟早晨一样,屋里没有人。
兰兰的哥哥还是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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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这破旧的草屋当中,根本看不到任何大家具。
不过是一个地铺,两个凳子,一个木桌。
屋子里面显得很是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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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铁儿也是累了,坐在地铺上,眉头皱了起来。
现在正值夏时,晌午炙如火烤,一个患病之人又会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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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铁儿闻到———这屋子当中有很浓的药味儿。
阿铁儿顺着地铺边上的一处墙角上看去。
———那里放着一个陶瓷的碗。
在上面还残留着少许的药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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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铁儿不知道兰兰的哥哥所得何病,只期待其回来,带其去找这村里的郎中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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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铁儿对兰兰哥哥和兰兰这一对可怜人,很是觉同。
自己以前是一个小叫花子。
看到眼前的一幕,阿铁儿不由的想起了自己原先和那些孤浪儿们相依结派、躺尸讨饭的日子。
在那段日子里的苦酸,和眼前一幕重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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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一个身影正朝着这里走来。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