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便见眼前身影一晃。
腹部剧痛传来。
竟被踹的飞身而出,带倒了一片家丁,咳嗽几声之后急忙用手捂住,怎知竟又吐出红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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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叫花子罢,二世少爷也罢。
阿铁儿实在瞧见不得。
如今这公子王口便骂,他可顾不得此人是何身份,飞身上前便是一脚。
与工宁、秦合相处八日下来,阿铁儿武学大进,即使在这之前,他的身法也为二人所称,每次交手皆是凝神细防,又岂是这个公子能躲得过去?
“甚么东西,老子今日就揍斥你。”阿铁儿寒声说,这已是他留手。
他深知自己的拳劲,此人虽是可恶却无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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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全瞎眼了,给我上,尸首这个小子。”年青公子身出城中大门,一向是跋扈惯的,今日这苦头可吃的大了,直是平生大耻,也顾不得许多,当即使下人动手。
那些家丁稍一犹豫,他亦是张口大骂,只得对着阿铁儿冲过来。
二十来人一同发喊,有数人弄着长棍,一时之间威势倒也颇骇。
阿铁儿一笑,这些家丁比之张高的下人尚不如,亦不说比之小村中那些差兵了。
如今以自己的身手,败下这二三十人就不须半柱香时间。
自己已留手,此人要寻揍,怎能不使他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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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便在一人纵马而来,口中大声呼喝,吼声之中中气十足。
阿铁儿定睛细瞧,来人似有五十上下年纪,面色威严,须发斑白,可却是神庄矍铄,坐于马上的身躯也甚为朗踏。
此人一出声,这些家丁立时停下脚步,垂手而立。
路人也议论纷纷。
阿铁儿听得路人言语,面前这老人似乎在城中甚是出名,人人皆以徐家主称之,想来定是这安丘镇中大户世家的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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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爷,这小子踹我,不将您老放在眼里,这城里谁人敢不敬您老的名声,您可得给孙儿作主啊。”那年青公子一见老者出现,立时跑到他马头之前泣声,一副受委屈的可怜样子。
“徐家主,此间出了何事,可需在下帮忙?”这时又有一帮侍卫跑来,想是方才马车狂奔之时动静颇大惊动了他们,如今见老者前来亦是心头一诧,领头之人上前抱拳,客气的说。
这一切阿铁儿冷眼旁观,瞧着些侍卫与路人的模样,想来这老者来历非同小可,不过他当然不惧,只是回身使兰兰将那得救二人搀到街边。
兰兰担心之色甚重,可见得铁锅儿的脸笑又觉安。
倒是那青衣妇女满面愁,身在安丘镇中,她自然知这老者的身份,如今人家救下自己的命,可眼前便有麻烦。
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告知阿铁儿这个老人就是城中大世家徐家的主事之人,其家于此已传十数代,家中不光富商,卫所队差也是不少,便是安丘镇府长大人对其也甚是敬重。
阿铁儿听后却是毫不在意,笑着摆手使她放心便是,就算此人势大,若是自己想走,恐无人能拦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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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郭陪堂好意,此事老夫自行处置便可,徐亘,速给我滚回家里去。喝点酒你就敢如此………丢我徐家的脸面,来人,送他回去。”老者对郭陪堂略一拱手,说完便对立于自己马头的年青人喝道。
瞧来,这徐亘对老者甚是畏惧,当下不敢出言,旁边也立时有家人过来将他带走。
而郭陪堂闻言也是一拱手,便带着侍卫们离去,老者的目光已瞧向阿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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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便是你挡住马?又伤了我的孙儿?”老者寒声问说。
“徐家主,方才实是不怪这位小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