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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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枯张望着四周,宛如在寻找有无路可逃。但当他发现我们将房间围遮住,只得放弃地说:“大………大概是在书房柜里至左边的抽屉罢!我记得去世前,仍很兴然地说他快完成了。好像是这样。”
听完同枯的话,我们便拿起煤油灯,走进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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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地上,也堆积好几堆老旧页纸和书籍。李元丰走向木柜,一排是三个抽屉。至左边的抽屉,由上至下依序拉开。
“是哪一个?”李元丰回头,以肃然的眼神问说。
“第、第二个。”同枯似乎被李元丰的表情吓到,“里面应有个大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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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李元丰竟突然用双手抓住抽屉的两端,拉出整个抽屉。
这动作使我们吓了一大跳。
他拉出抽屉后,便将它丢置于一旁的桌上。
“你看,同兄台!”李元丰,“抽屉里什么也没有。这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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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会?”同枯哀嚎,“真的放在那里呀!”
旋即,他跑向桌子,紧盯着抽屉,也将木柜的其他抽屉全拉了出来。
我们一同围在桌子旁,看着他大动的行为。
“真………真是空的!同枯的脸色变得苍白怕人,“这………这到底是怎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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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丰侧过头,“同兄台,有无可能是农另在生前,便将文章放到别处,或是藏到哪里呢?”
同枯用袖子拭去额头上冒出的斗大汗珠,“不,不可能。离世几日后,我看到过………文章就在这个抽屉里。”
“这是怎一回事?”
“丧事结束后,我便来帮着整理房子。记得………当时很快地清点一番。我那时看到过………那份文章在抽屉里。”
“后来,农老的遗产继承人选有了争执,双方终于决定一概不动这间房子里的东西,连我也忘了这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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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文章是何时?”
“呃………”同枯闭上眼睛思考,“五月三十。丧事是在尸首从京都运回来的次日举行,也就是五月二十四………”
“是否有人来将它拿走了?”
“绝不可能。根本无人知晓那份文章的存在。除非………”
李元丰转头望向站在门边的曾是,“曾兄台,劳驾,你叫安四管家过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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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是回到书房,使劲一拉铃绳子。
旋往走道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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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丰对安四管家说明了此事的经过。
老管家也带着诧恐的表情加以否定,“不。我什么都不知。老爷的文章,我一概不知。”
我认为安四管家应没说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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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丰走向书房的烛台,旋说:“这个烛台是由谁人清理?”
“是我,我每日皆会扫灰。”安四管家不明答说。
李元丰指着烛台下,“这里有很多灰烬罢?”
我在李元丰指出后一看,发现那里真的有一堆黑色的灰烬。看起来是已烧过的纸张。
“是的。”
“这是你烧的吗?”
“不、不是。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记得………”
“你上一次清扫是何时?”
“老爷出发到京都那日。”
“那么,书桌上那一叠仍未拆开的信件也是你放在那儿的么?”
“是………是的。那些皆是在老爷去世之后陆续寄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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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的问题就这样。”李元丰使满脸不安的老管家离开了。
张老陪堂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