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解至此,真想早点前往另一座狼王坊,那个真的命案现场。”
“挖苦人是不。”我有点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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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丰迈着步子,走上前,对着丁叔说:“关于将柴房弄成密室的法子,另有一些得确认的地方。”
“什么?”
李元丰指着我手上的两面镜子,“试着使用这镜子,是否能做出所谓的‘戏法’诡计,弄不好就能揭开密室之谜。若是不行的话,至少也晓得是用的另种诡计。”
“是,那就试看罢!反正都这样了。”
丁叔不再坚持,令侍卫们将桌子和其他东西放回原位,工具则回到仵作工具箱。
我趁这段空闲,将从兵刃房搬来的两面镜子上的木框拆掉,旋将它们横列着放在木桌中间。虽然上下无法卡住,至少一离手,镜子不会倒下来。
依李元丰的指示,侍卫们熄掉灯。
李元丰站在门口,他手上的灯是照亮房内的唯一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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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
我一问,李元丰倒也不灰心地说:“可说一半成,一半败。藉由镜子,影像虽是可以遮住桌子另一头,但细一瞧,仍是看得到地上的小石坑,这样不行。”
真如其所言。藉由桌下那两面镜子,的确可遮住桌子下方后面的光景,可是映在镜子里的房间斜前方,样子和地板实际模样不一样。
“你们瞧,这灯反照的光,却在镜子上成了两道。”李元丰将灯轻往左、右、上、下晃动,卡在前后桌脚之间的两面镜子,各自浮着红光、反复移动、明灭。
“原是如此。”眉毛浓丑的丁叔双手环抱地说,“喂,大寒可试着躲在镜子后面吗?”
我移步绕至木桌后面,四肢着地,趴身钻进桌子,旋将一旁的冰鉴挪开。
响起丁叔的笑声,“效果不错嘛!”大寒。完全看不到呢!这招可真是高明。不过若是后面冰鉴的脚也不见,未免也太不自然了,看来这招仍是行不通。”
我从桌下钻出,站起身来。
李元丰点上灯。
拍掉膝盖上的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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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种子的花。
时间之内,万事有动机,一切有种子。种子、生长、开花,意外,或枯萎。那是无甚紧要的。全然了解这一点。
没有时间,没有动机。没有种子。永不可达成。不会抵达。
降临在此。
待此念深、远。
全然无奈,空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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