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堂若是称简陋的话,那这世上恐只帝城才可说是不陋的了。”刘金一面说,一面往前走出几步。
“大人请!”
“莫掌门请!”
…………
二人进去之后,莫土径直将刘金带至书房,而那个王完,莫土则是吩咐将其放了。
落座上茶之后。
刘金:“莫掌门,这次咱家来,是奉旨前来与莫掌门详谈前段日子您名下的镖局暗送民盐的事。”
听到这话,莫土便答:“大人明鉴,莫土开镖局不是一年、两年了,口碑何如,不用自夸,相信镖局中的人,绝不会参与运送民盐这种事。”
“哎!话是这么说,可京郊大营的人,偏就是在押送的镖车里发现了民盐啊,这可怎解释呢?”
莫瞧刘金每句话好似皆很客气,但是明白人一听就知,他这是句字皆带刀啊。
…………
“这个………莫某着实不知,但已派人去查了,相信会有个结果。”莫土耐着说。
“莫掌门,帝上平生至怨的,就是贩卖盐、铁这种命脉之物。可能掌门不知,已有人向帝上请奏,预办九玄堂个谋反之罪啊。”
“哈哈!刘大人这玩笑太大了罢,莫家在京都落户已近百年,如若真有谋反之心,何必等今日?”
“知莫掌门没这个想法,昨日,咱家已才尽劝帝上,不要轻易下结论。”
虽然这话里,有点为莫土求情的意思,但是莫土却不为所动,连个眼皮皆没眨一下。
…………
稍顿,刘金:“另有一事,希望莫掌门能向告知实情。”
莫土点头:“请讲。”
“今日早上,负责去查抄名下镖局的人回来向禀报,十几家镖局总才查获了一百多万两白银,这………是不有点太少了?”刘金语气低沉地问。
“哦?不知大人此话何意?”莫土作听不懂似地反问一句。
“九玄堂名下的镖局,咱家有所耳闻,那生意可用日进屋金来形容罢。一家镖局查出个一百万两皆觉得太少,况这十几家镖局,加起来,怎得千万两以上才是,难道莫掌门已将银子运走了?”
“若真是运走了呢?”莫土冷笑一声问。
刘金哈然一笑:“那可就奇怪了,帝上下令查封九玄堂名下镖局财物的事,可就在上朝之时说过,那您是怎知的呢?是有人给您报信了?或是巧合?”
刘金这句话一问,莫土脑子里立时懵了一下,旋瞬间就反应出,这是刘金给他下了个套,等着他钻呢。
“哦?真有这事?哈,您说笑了,莫某根本就没有将财物转移,镖局里有几万两,那就是多少。”莫土忙说。
刘金使劲盯着莫土,想从他脸上瞧出些什么,但是瞧观半天,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若是莫掌门执意这么的话,那可得细查了。”刘金略带阴森。
“悉听尊便。”莫土随意。
到这里,两人皆将嘴闭上了,沉默好长一段时间。
…………
刘金就在那里干坐着,不喝茶,两眼直瞧着莫土,且面带微笑。
莫土起初有些不适应,但时间一长,就无所谓了,瞧罢,这张老脸却不怎好看。
至后,终是刘金忍不住了,缓吐出一口气之后,开口:“莫掌门真是心思缜密啊,在下佩服。”
“不敢当!”
“既这样的话,那么劳烦莫掌门将九玄堂所有的账目全数整理好,两日后送到大理寺中。”
莫土微一笑,摆手:“这话说的不对,是得查,那就由各镖局亲自整理好了,莫某是不会掺手的。”
“九玄堂名下的账目,各镖局怎会清楚,是由莫掌门全数整理出来,呈上。”
“那行,但是得跟您说好,瞧啊,这十几家镖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