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已然是当世一等好手,不过,光有武且不够!得多瞧书,多习兵法!”
“得,听雨提醒的是!”阿铁儿是眉头轻蹙:“这挂名的副统领,真的得多学习带卒行队的兵法队策,听雨是否愿意授?”
听雨瞧他如此谦虚,兴然的答:“当然愿意!只愁阿铁儿大哥不愿学呢!”
阿铁儿兴然:“怎会?兴然且来不及呢!”
听雨拍手:“那好,接下来日子,只须按听雨的指导,习这兵法韬略!”
听雨自太一门认识阿铁儿后,就对这年纪轻小,武艺高深,却心厚的少年暗结意。今日听得阿铁儿武学小成,甚是为他兴然,亦想尽助阿铁儿一番。
虽然当世天下动乱不平,但同是英能人用武之时。
阿铁儿虽然年少,但是武学高深,心地尚可。
只是苦于他出身山野,行乞、孤浪多年。若能够在听雨的衬培下,识文断字,习兵法韬略,那这武门之中,就多了一位豪杰!
阿铁儿想着用什么来回报听雨,忽好似想到什么,对着听雨说:“既然听雨授于兵法,阿铁儿便传听雨武式,这样咱们恰得互相砥砺,瞧何如?”
“是啊!”听雨是喜武之人,若是旁人教她,她只怕会犹豫一番,阿铁儿传她,她却只是称可。
“是!”见得听雨同意,阿铁儿抬头观瞧天色说,“现在不早了,听雨便休息罢,明日一早,便起榻习练!”
“得,那阿铁儿大哥早点歇息了!”听雨。
…………
阿铁儿在听雨的目送之下转出房间,瞧得她掩上房门,吹灭灯烛,便转过身来,缓走向自己的寝房。
一面走,一面想,这听雨贵为西门太爷的千金,却也是这当朝的郡主之尊。自己此番出身,虽然机缘之下学得一身高深的武艺,可却是难无法抹平这身份、地位的差距。
而听雨待自己至诚,想授自己识字,习兵书队策,实是用心。
阿铁儿暗自下了决心,自己定得苦习。以后学成,才能和听雨相称。
想到这儿,不免心境荡起,准备长啸一声,以解心中快意,可是想起如今夜深,却不好声扰旁人,微一笑,拔起身影,回了房中休息去。
…………
…………
次日一早。
阿铁儿却是早已来到听雨房外,准备等天色大亮之时再叫醒听雨,却怕叨扰了她休息。
可是来到听雨的小院中,就发现听雨已一身素白习服,手持一柄利剑,在那舞起了剑来。
远瞧到阿铁儿过来,听雨停舞,巧笑着望向阿铁儿:“阿铁儿大哥,早啊!”
“早!”阿铁儿诧讶听雨起的如此之早,“如今日色未明,听雨怎就起来了?”
“醒的早,闲来无事,就出来练剑等呗!”听雨完。
阿铁儿稍点头:“是,听雨,认识这么久,却不知听雨的剑法出自哪个门派呢?”
“哪有什么门派,自己乱舞罢了!”听雨莞尔一笑,答。
…………
“哈。既是这,不如就将在下的青冥剑法传来,何如?”阿铁儿显出一派宗师的样子,惹的听雨哧一笑。
听雨面色微红,带着绽放的笑容:“听人说,当年傲不全夫妇二人曾仗着这青冥剑法,踏遍天下无敌手,可见这剑法的玄妙与可贵,听雨定好生练习!”
“是!”
二人忍不住大笑起来。
…………
来到那空地上,把剑谱取出,递给听雨,旋当着听雨的面,将那青冥剑法一一演练开来。
听雨瞧着那影身翻飞,忽左恍右,隐前复后,辗转腾挪之间,剑势凌然,不觉瞧得痴了,坐在那凉亭的石凳上,用手支棱着下巴,眉目间却是有些木然了。
一路剑法使完,阿铁儿微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