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徒皆已停手,只是围住阿铁儿,防备着阿铁儿忽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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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铁儿一抹脸上的红迹:“吴一醒,如今你们已被铁壁合围,断无路可走了,若是器械归降,或可饶你们一条生路!”
一众贼徒唰的一下,皆瞧着吴一醒。
他们瞧出来,如今差队四面围住,那一人高的橹盾,丈余长的据马杆,明晃的盔甲,自己等人就算抵命冲上去,只有亡身的份。与差队斗阵,山贼们却无那个实力,亦无那个胆气。
见得皆是凄惶的手下,吴一醒只觉得心下凛然,忽傲然喝:“上次咱们能匹马冲出差队的合围,这次一样,只要大家相信,随吴某一齐冲斩,吴某必然带领大家冲出重围!”
伤寸道人是不想束手待毙,附和:“不错,吴寨主神武盖世,这些许小阵,难不倒吴寨主,大家齐心,随吴寨主冲出去罢!”
一众土贼有许多无头寨的老人,早就见识了吴一醒上次匹马突围的场景,一听,心头皆不由得活泛了起来,各个眸子,逡巡着一众差卒。
见得山贼的士气有所回升,吴一醒兴然的大叫:“儿郎们,随某冲破重围!”完一摆大刀,向北方带头斩去!”近两千贼徒一见,嗷叫的追随着吴一醒向北边斩去。
便是伤寸道人,带着他的那队道人,在山贼的掩护下,跟着一窝蜂的冲将上去。
围攻阿铁儿的贼徒,皆已放弃了围斩阿铁儿,各个袭向北边。
阿铁儿本待追斩一番的,可是瞧着这些状若疯魔的土贼,不由得有些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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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名差队忽窜到阿铁儿身边,拉住阿铁儿的手:“阿铁儿大哥,莫上去了!”
“听雨?”阿铁儿瞧着一身差队扮相的西门听雨。问说,“怎来了?”
“听得阿铁儿孤身在银车之上,预去引出那黑风盗贼,听雨不放心,就跟来了!幸好无事!”听雨瞧得阿铁儿浑身红,没来由的一阵心悸,拿出锦帕,替阿铁儿拭净。
“无事的,听雨,那北面是谁人把守?”见得已开始进行合围,缓向内碾压的差队,阿铁儿不禁问。
“那是余令余统领带领的西门府侍卫!这回这些贼徒踢到铁板了!余统领知这些土贼绝对会将北面当成薄弱之节!就特意带着西门府侍卫大队在那等着!!”听雨一面为阿铁儿拭净,一面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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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局至终是以铁壁合围,将这些悍贼皆擒获当场。
本来吴一醒想再上演一回单刀匹马冲出重围的妙戏。
可是他却偏挑了至厉害的西门府侍卫一路。
这些西门府侍卫皆是有武在手,若单斗,吴一醒能慢的将这些人皆收拾个遍,包括他们的统领余令。
但是斗场不是武门武比,西门府侍卫不是单纯的武门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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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西门府侍卫知吴一醒武高,有过一次突破重围的机会。皆是绝的拿着一人高的橹盾,去挤占吴一醒的闪转、腾挪的空间。
吴一醒虽然武高,但是上回的伤势就无彻底痊愈,今日刚与阿铁儿一番交手,重伤没受,但是受了些轻伤。
被这些西门府侍卫的阵法给围得无法子。
他不敢用高来低去的轻身功夫试图逃走。毕竟这是一只大队,若过于使自己孤立,就是寻亡。
何况余令等精锐侍卫是手不错,虽然斗不过吴一醒,但是拖慢吴一醒跑走的步伐是不成问题。
就这样,近两千土贼一窝蜂的撞上西门府侍卫的队列之后,犹若洪水撞上大堤,无掀起任何动静,就被绝的拍击了下去。
西门府侍卫顶住了土贼的冲击,另外的差队总算完成了合围,直接就将土贼全数包困住。
随着吴一醒被橹盾挤占住之后,刀悬到了他的脖子之上。
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