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着通报了不少消息,那日就是他告诉咱们,月儿跑出去了,可是,他怎知在官邸里能找到咱们?以前可皆是咱们去找他的啊。”
和童稍想说:“瞧这上面写的,很关键啊,估计是他们临时安排的,若是咱们不去,他怕耽误了大事,才给送來。”
“非也,不通。”青白连着嘀咕两句之后,旋说:“咱们跟他就是买卖关系,他只是贪财,可不是甘心为咱做事,不会这么主动的!”
一顿,青白复说:“且咱们每次找他,那皆是会给他钱的,可这次他给送來,却沒给他钱,那他不是亏了吗?”
和童听罢之后,稍想说:“是,此番担心,不无道理,那怎瞧?”
青白说:“两种可能,其一,就是此人已知晓咱们是做什么的了,他冒险给送來这个消息,无非是想日后多赚些银两,其二,那就是此人已被发现了,这上面的消息,可能是特意发出的,用來引咱们上钩。”
和童说:“若是引咱们上钩,那能怎样呢?就算去了,难道他且敢斩了咱们?”
青白微摇头说:“莫不信,他什么事做不出來,到时候谁人能证明是他斩的。实话说,凌夜谷不是一般的门派,据传,易仙的师父可是武门十大高手之一,若不是大人有令,亡活不愿意招惹这样的人。”
听到这里,和童倒是不以为意地说:“,莫这么想,他再厉害且怎样,他就是有以一当万人的武学。到底他是个寻常百姓,咱有什么可害怕的?”
青白不屑地笑,旋即说:“和童,有时候很瞧不起这样所谓的状元、探花之类的人。”
“哦?这话什么意思!”和童且是头一次听有人瞧不起状元的。
“论起书、画,诗词、歌赋,确有一套,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读书读的太沉呆了,脑筋皆不会转了,凡事皆想得太天真。”青白语气生冷。
听出青白的语气中有不悦地觉感,和童忙笑着说:“瞧,说着且当真了,咱是一家人,莫起内讧啊。”
“停住,某可高攀不起!”青白丝毫不领情,语气依然非常冰冷。
“是了是了,咱不说这个了,那张纸条上写得事,怎办。”和童问。
青白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下,旋即毅然地说:“不可信其无,且青某亲自去探听一下,旋即再做决定。”
“若是他们真的弄什么宴席的话,就调集大队去包围,势求一斗定乾坤!”
虽然说得那是豪气冲天,可青白心下一点底皆沒有。
“既如此,那就不说什么了,小心点就是。”
“放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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