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做!价值甚高。
只是刘金出身卑微,虽然如今窃据高位,但是不论何如,想不出来他怎会收藏这些字画。毕竟对刘金而言,至重要的宝物,当就是金银财宝、武学秘录、神兵利宝啊!这些字画给刘金,他真的瞧得明白么?
听雨带着这许多的疑虑,开始在这名家字画之中,寻起那可能存在的帝墨宝起来。莫土是在那角落里啪的一声,揭开一幅字画,扫到那落款处,发现无帝玺印,就直接丢在一旁。听雨不禁摇头,她知如今时间紧急,且是只得由得他去了。
听雨与莫土在这书房之中寻寻字画,阿铁儿在作好奇,唬住外面的方是等人。而外面则是方是、张今为首的十数名内厂番子团围住,与书房门口的两名扮成将士的九玄堂弟子对望。
过了许久,直翻得莫土皆有些沉不住气,阿铁儿瞧着那些古物想吐之时,听雨轻咦一声,惹得莫土与阿铁儿瞧了过去。
“听雨,怎了?”阿铁儿瞧着听雨拿着一幅画卷翻瞧,问。
听雨恍若初醒,拿着画卷一抖:“可能寻到了帝墨宝,但是这卷画是不爹遗失的那幅,且不敢保证!”
“为什么?”莫土听得听雨前半句不由得欣喜无比,听得后半句且是不禁皱起了眉头,直接将自己手中的画卷弃扔在了角落,站起身来,走向听雨。
阿铁儿是放下手上的古物,走了过去,凑过去瞧向听雨手里的那幅画。且见这幅画上竟是一名在一条小溪边浣纱的美人,恍然一笑,只觉若真人重生一般。
落款处且是帝上的帝玺印:亡妻故,十年秋八月题!
阿铁儿见得这画,不明的:“听雨,怎了?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么?”
“当今帝上且只有赵帝后一名妻子啊!”听雨捧着这幅画,且只觉得这幅画的信息,比寻到帝墨宝且令她震诧。
“啊?”莫土闻言是一阵愕然,他虽然是武门草莽,可是且知赵帝后如今尚在人世。可是既然赵帝后尚在人世,帝上只有张帝后一名妻子,他为什么去画一幅浣纱美人图,且题上亡妻故的字词呢?
“这么说,这幅画不是帝上所做?”阿铁儿且不想管这其中的隐秘,他瞧了一眼那画中的美人,只觉得这人容貌虽然不是多倾城,且是标志,且另有种曾相识之觉。
但是如今身在内厂之中,危机甚重。现在就是要寻到太爷遗失的帝墨宝,旋速退去,而不是拿着一幅画,去揣测这帝上的秘密。
“是!”听雨点头说,“这画不但画的是一名美人,且竟题写了亡妻故的字样,这且怎可能呢!”
“放下这幅画,咱们去寻其他的,瞧能否寻到真的帝墨宝!”阿铁儿虽然觉得那幅画有些妙奇,但是他且想寻到真的帝墨宝,好救太爷与西门府。
“是罢!”听雨虽然好奇,可是分得清轻重,准备放下这幅画,去继续寻找之时,恰瞥见了这幅画的落款,不由得脸色一变,叫住了准备分头去寻的阿铁儿与莫土:“阿铁儿,莫前辈,等下!”
“怎了?”阿铁儿回过头来,发现听雨竟一脸震诧,问。
“这落款的印章处………”听雨玉指点着画卷,诧讶。
“印章?”阿铁儿凑过去稍瞧落款,只见这帝玺四方印之下,且是有一圈红色的印文,是为“帝诰之宝”!
“帝诰之宝?”阿铁儿疑惑的问。
听雨知阿铁儿不懂,“此为传国帝玺。历朝以来,不论是何人所建,皆会以此印玺为传国帝玺。”
“这帝诰之宝,便是帝上用于颁布诰书,谕示臣僚的!但这幅画即便是帝上的真迹,应当只须印上帝上的个人印玺,怎会是这帝诰之宝呢?”
“这幅画到底是真是伪,是不太爷遗失的那一副?”阿铁儿听罢听雨的话之后,微一思索,且继续问。
听雨闻言一滞,沉吟半晌:“不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