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同时闪过了一丝紧张的神色。旋即,他又轻蔑的冷哼道:“你是什么身份?有胆向我问话?还是先把那条狗链子摘掉再说吧。”
田坟搞了几十年的刑律稽查,绝对是眼光毒辣的老把式,赵括的反应又怎么可能逃得过他的眼睛?经验丰富的田司寇见状立马追问道:“世侄,夏尧当真是赵晶介绍的吗?”
赵括面色一沉,连称呼都改了:“司寇大人,这个问题恕我无可奉告。”
这种欲盖弥彰的答案,在田坟眼里几乎与坦白承认无异,随即老头儿便联想到了一种可能:之前晋阳公主赵琦因为临阵换将之事,与赵括赵晶闹得有些不愉快,已经成了朝堂上人间皆知的事情。眼前夏尧的问题,会不会跟这个有关?
他不敢再往下多想,连忙换了个问题道:“公子近来见过夏尧吗?”
赵括冷冰冰的答道:“我最近一直忙着研究长平前线的战策部署,整日闭门谢客,谁也没见过。”
田坟仍不死心:“可否问问管家和下人们,昨夜夏尧是否来过?兴许人来了,你不知道呢?”
“我看没有这个必要,”赵括道:“鄙府一向规矩甚严,夏尧到底来没来,自会有人通禀于我。司寇大人,我还是之前那句话,单凭一个刺客的供述,是不足以认定夏尧有罪的,你们若想拿人,还是找到更多铁证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