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是受伤的表情。
木秀这会儿看何阿红,只觉得她浑身上下透露出的都是凄凉的寂寞。
像何阿红这样的女强人是不怕困难的,只怕寂寞。
不过,只是把家产分给儿子,何阿红的模样却是像备受打击,木秀正准备开口询问,吴姨进来了,她也是眼眶红着,开始收拾东西。
“吴姨,你这是干嘛?”木秀问道。
吴姨被这木秀询问,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走到何阿红的身边,握住她的手,哭着说道“阿红,我在你身边伺候了五年了,我这走了,真是不放心你啊,别人能照顾好你吗?”
何阿红的眼泪也刷刷的往下掉,嘴里发着不成章节的“呜呜呜”的声音。
“吴姨,别哭了,何阿红的情绪不能太激动。”木秀劝慰道。
“不好意思,木医生,秦老板刚把我工资结了,说让我回家,他又安排了一个保姆过来,我这就离开。”吴姨擦了擦眼泪,继续收拾行李。
何阿红满眼的不舍看着吴姨道别离开,她这会儿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别人安排她的事情。
木秀一时有点搞不清状况,吴姨一直把何阿红打理的妥妥帖帖的,何阿红老公快半年没来的人了,一进门就把吴姨辞退了,还立马空降了新保姆。
这件事情有蹊跷。
吴姨上午刚走,下午,就有一个烫着眼下最时髦的卷发,踩着小皮鞋,穿着长裙子的女人,拎着一个小手挎包,慢悠悠的扭进了何阿红的病房大门,她路过的地方,都留下浓浓的香水味道。
护士凑到木秀身边告状“你都不知道何阿红那个新来的保姆,指甲那么长,指甲油那样花哨,十个手指恨不得能套12个指甲,会做保姆吗?”
木秀用手戳了戳小护士的头,心里也在犯嘀咕,毕竟不管这个人会不会做保姆,能挤掉吴姨,接替这一百多块钱一个月的工作,肯定是有点儿本事的。
不过,木秀还是放心不下,跑去何阿红的病房里,给这个“花枝招展”的保姆进行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