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间带着淡淡的英气，此刻程玄殊看着路离的侧脸，与他记忆深处另一个同样英姿飒爽的女子模样融和。

雪花有些调皮地落在路离的鼻尖，程玄殊心头一动，伸手为她抚去。

路离看过去，旋即就装进了一个满是温柔的眼眸中，不可自拔，程玄殊对她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大脑昏昏沉沉的。

能够感觉到的只有程玄殊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还有程玄殊对她说的一句。

“若是离儿喜欢，我以后经常带你来。”

后来，果真和程玄殊说的一样，时常带她们出去玩，一开始路鸣还会跟随，渐渐地路鸣因为要忙活过年宫宴的事情，出去玩的只有她和程玄殊了。

路离轻轻靠在程玄殊的怀中，脸上浮现红晕，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对着程玄殊轻声问道。

“表哥，你不用准备宫宴的事情吗？”

程玄殊轻轻摇头，下巴轻轻放在路离的头顶，随即说道“宫宴的事情，我交给五弟打理，什么事情都不及陪你重要。”

“表哥，你对我真好。”

路离害羞一笑，随即将脸扎进了程玄殊的怀中。

——

路离手上拿着一个做工精美的鞭子，脸上笑容灿烂，这是太子送给她的，程玄殊知道她不似平常的女子，便精心挑选了这鞭子送与她。

对于这份礼物，路离很是喜欢。

如同往常一样，路离回到自己的房间，然而刚刚打开房门，就看见一个人影背对着自己，看样子等了很久。

“哥哥？”

路离有些意外，不过算算时间，她已经有七八天未见过路鸣。

路鸣将视线放到她手中的鞭子上，眼神有些复杂。

“太子殿下还真是了解你。”

路离笑了笑，将鞭子收好，随即看向路鸣开口道“哥，你今天怎么突然来找我？”

看着自己坠入感情中的妹妹，路鸣有些无奈，开口提醒道“离儿，不要忘了等过了这个年，我们就要回边关去了。”

可是看路离现在的样子，还舍得离开吗？

路离眼神暗了暗，有些纠结，并未说话。

“你是不是喜欢……”

路鸣一句话还未说完，路离突然出声打断“哥哥，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当太子殿下当表哥，并未有其他的心思。”

路离急声反驳，小脸也一瞬间红了起来，明明他还未说出人名，看来他这个妹妹已经情根深种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是留下还是跟我离开，离儿，京安城并不适合你。”

说完这句话之后，路鸣抬步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