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靠!这么毒的誓言?”
王玉清昂着脸哈哈大笑,但笑了笑,就一般正经的对王默说:“没你想到那么简单!”
是啊!我们都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如果所有的一切都能只像表面看到的这样祥和,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呀。
如果是这样,我原意就这么粘着你,一辈子不还你钱,一辈子赖着你。
……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而在小区外的中央广场,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花坛边,看着远处的广场舞队伍,从聚拢到整齐排列翩翩起舞。
在队伍的最前沿,一个熟悉的人影,带领着这支队伍,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扣人心怀。
中年男子的脚边散落一地的烟头,现在他又点了一支,星火在夜风中格外艳红灼目。
“她就是这么的有引领能力,一个人可以撑起半边天!”
王建东深沉的吸一口烟,又对身边的助理说:“刚认识她的时候,她只有23岁,刚从学校毕业,来我的公司应聘。那个时候的她虽然稚嫩清纯、没有一点从业经验,但那种自信和笃定特别吸引人。而事实证明,她有着异于常人的领导才能和睿智力……”
见老板大半夜跑来这里看前妻跳广场舞,还一个劲的追忆过往,助理小程满脸的不惑。
“王总,我打听到,方玲玲自从和你分开后,就一直单身,至今未嫁。”
王建东夹着香烟的手指没来由的颤了一记,面容木讷,烟尘熏进了眼睛里他也不觉出痛。
“王总,我觉得她一个人把孩子带大,真的挺不容易!”助理小程又道。
王建东恍惚之下一晃,手里的香烟掉在了地上。
“呵!这都是她咎由自取,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地方。”
他说着皮鞋踩住烟头,脚尖碾了碾,深沉的叹一口气。
“走吧!我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
王建东说的满脸嫌弃和愤恨,悻然转身。但身后的助理小程看着他,眉梢塌了塌,无奈摇头。
老板每次离开都会说这句话:我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
但自从知道她住在这里,几乎一有空闲就要过来一次。每次来,都这么默默的在远处张望,望眼欲穿。
王建东大步流星的走着,步伐决绝,但只有跟随他多年的助理小程知道,这家伙口是心非,是个连自己都骗的狠角色。
到了停车场,司机刚为王建东拉开车门,忽然手机响了。
王建东接完电话脸色一沉,蓦地转身。
……
王默家里,当方玲玲拖着大音响走进家门时,就惊住了。
“天啦!臭小子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了?”
见亲妈眼中闪烁着惊恐的神色,王默困惑不解。
“妈,玉清怎么说也是我同事,你即便不欢迎,也不要当面说出口呀?让她听到了得多伤自尊啊!”
方玲玲喉咙干咽了咽,颤抖的手指指向王玉清问:“你给我说实话,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非要黏在一起?到底是谁在搞鬼?……”
王玉清和王默面面相觑,被问的莫名其妙。
“方阿姨,您老在演话剧呢?怎么说的我都听不懂呀?”
方玲玲却没心情和她开玩笑,她聪明、睿智、敏感,很快就意识到,王建东既然能找上门来一次,就很可能找上门第二次。如果在这个时候找上门,他之前强加给自己的罪名就更加的……
想到这里,方玲玲不由的后怕。
她害怕,不是怕自己的名誉、也不是怕王建东的欲加之罪。她害怕这件实情闹起来,被王默知道自己的身世,掀开那道尘封了二十几年的伤疤。
越想越怕,方玲玲不敢再往下想,推开大音响的拉杆,就去拽王玉清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