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头子。
杨忠彪四下看看,道“捕头,跟你一起的那三个,应该是贼寇吧?你怎么跟他们混到一块了?”
沈白苦笑道“怎么说呢……我说我跟他们交上朋友了,你信吗?”
饶是杨忠彪这样的人物,听了这话也情不自禁的脚下一软,险些没跪倒。
“你跟贼寇……当朋友了?捕头,您知不知道,大青山上这伙山中贼势力不小,为首的尧定海,那头颅可是悬赏一千贯呢!”
沈白看着一脸惊诧的杨忠彪,心道你若是知道我当了他姑爷,只怕你更得疯。
不过自家老丈人的头颅居然值一千贯,这倒是大出他意料之外。
果然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以后要是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了,把他老丈人扭送到官府,却也能够得到一笔不小的收入。
“此事回头在说,杨大哥,知道我被大青山人捉走的,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柳小姐知道吗?县尊知道么?”
杨忠彪摇了摇头,道“我得到消息后,就赶忙来追捕头,还不曾通知县尊和柳小姐。”
沈白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柳有道父女二人不知道,就好说了。
“杨大哥,被山贼劫持这件事,是个误会,他们并不是要谋害我,相反的,他们与我家曾有一些旧缘,这一次带我上山,是专程为了感谢我的。”
“感谢你?”
杨忠彪惊讶的打量着沈白“捕头,你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连山贼都要感谢你?”
沈白挠了挠头,寻思了半晌道“我曾经救过尧定海的命。”
沈白的这个理由在杨忠彪的耳朵里,显然是没有任何说服力。
他疑惑的看着他“捕头……你救过尧定海的命?”
“嗯……就是很多年前,还是我没考上解元的时候,有一年冬天,大雪纷飞,我正在家中苦读,后来疲惫了,就想出门打些酒喝,不料刚一打开宅门,就看见冰天雪地中躺着一个人,人已经被冻的僵硬了,呼吸急促危在旦夕,我便急忙将他带回家救治,从此,我跟他就结下了不解的情谊……”
沈白张嘴编瞎话,杨忠彪听了很无奈。
且不说这事是真是假……“不解”这个词,应该是形容冤仇的吧?
杨忠彪面无表情的问道“捕头你不是失心疯了?怎么还会记得这些事?”
沈白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
该糊涂的时候,你怎么一点不糊涂呢?
“是尧定海告诉我的……不行啊!总之,他们抓我并没有恶意,你们大可不必慌张,我过几日便可下山回去找你们。”
杨忠彪忙道“捕头此言当真?他会放你走?”
“当然是真的,对了,上次让杨大哥你帮我保管的那五十两银子,还在吗?”
杨忠彪使劲的点头,道“自然是在。”
“好,这几日麻烦杨兄在越州城,替我寻一处好点地段的商铺租下来,就用这五十两银子,都花了也无所谓……但地点一定要好,我一回越州,咱们便立刻开始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