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不解的抓了抓头,道“什么是……报刊?”
沈白淡淡笑道“所谓的报刊,就是一种将最近发生的大事记,用文字的方式传播的工具,起到一种解释宣传的作用,只要我们先用书斋的文学作品聚拢足够的拥簇者,那接下来就可以出报了,这可是一柄宣传的利器啊,同时还兼有暴利。”
吴王和唐天豪听的稀里糊涂的,经过沈白好一番解释才勉强听明白。
唐天豪听完就听完了,对他而言并无所谓,但张桓却听出了些许门道。
他毕竟是皇族中人,在政治敏感度上非普通人可比。
吴王用扇子轻轻的敲打着桌案,道“这种东西,若是真要做,只怕需要禀明朝廷吧,至少得跟陛下说明一声。”
沈白点了点头,道“三弟你当然要跟陛下说明,最好还跟陛下禀明,江南贼寇太多,吴王在民间投办此机构,不过是为了帮助陛下宣扬皇威之盛,赞大楚国力之强,安抚民心,用以震慑外邦。”
听了沈白的话,吴王不由笑了“二哥,我发现你真不是凡人,为了一个女人,你连当今天子都敢让我忽悠,如此看来,当初在京城舞弊,还真就是你的风格!”
沈白随意的摊了摊手道“这都是未来的事,一时之间难以办成的,我和画屏现在的事指不上这个,现在只需要王府的人,帮我把我和画屏的故事宣传出去。”
“怎么个宣传方法?”张桓似乎有点来了兴趣。
“先出书,然后发行,发行的同时制造舆论……其实就像是散播流言一样,弄的人尽皆知,让这事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就是了。”
张桓想了想道“我手底下倒是还真有些能做这样事情的人,这点事应该难不倒他们,凭吴王府的势力,散播些流言不难,问题是我得知道散播些什么内容?”
沈白指了指那首《锦瑟》,道“这首诗……外加这篇故事……”
说罢,他又从怀中掏出了一份手稿,递给了吴王和唐天豪。
“这、这是什么?”吴王诧异的看着那份手稿。
“是我跟画屏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沈白耸了耸肩道。
张桓和唐天豪都不由的哈哈大笑。
“还感人肺腑?又来了!”张桓很是不屑的道“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和柳画屏不就是在越州县衙给姓柳的打工么?你们之间能有什么感人故事?”
沈白随意的指了指那份手稿,道“你看看就知道了。”
张桓和唐天豪拿起了那份手稿,凑在一块看了起来。
“你这字能不能好好练练?好歹也是考上过解元的人,字写得这么随性是不是有点太丢人了?”
唐天豪亦是道“就、就是!”
沈白的脸色有点发黑“麻烦你俩看内容,看重点!看完内容,我保证你们会潸然泪下的。”
唐天豪哼了哼,道“吹、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