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真可谓是让吴王如坐针毡,浑身不舒坦的紧。
他很是尴尬的冲着太子笑了笑,道“太子殿下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跟太子殿下争皇位的意思,陛下只是一时……一时……”
沈白在旁边提醒道“一时糊涂。”
“对,对对!一时糊涂!”
这话说出来,其实挺伤张桓自尊心的。
自己就那么不堪么?
太子微笑道“诸位不用恭维与我,其实我是什么性子,我自己也清楚,我从小就懦弱胆小,父皇屡次说我非立世之君,而这皇位本来就是先帝让于我父皇的,物归原主,实乃在情理之中。”
说罢,却见太子敬了吴王一杯酒道“皇兄在京城还请认真磨砺,这日后的天下就有赖于皇兄了。”
吴王急忙回道“不敢,不敢。”
嘴里说是不敢,但沈白明显看到张桓脸上的兴奋之色。
吃完饭后,太子亲自送三人出宫,来到宫门口,告别之后,却见吴王在登上马车的时候,那马匹突然有些发狂,猛然向前狂蹿两步,竟然是让吴王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王兄!”太子叫了一声,亲自上前扶起了他道“王兄怎么如此不小心?”
吴王无奈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道“区区小事不足道哉,那匹马一时受惊,什么大事……”
太子皱眉道“我王兄初来京城,如何能给他安排此等劣马用以车架,礼部办事未免太不妥帖了。”
说罢,便见太子转头,对身后的一名小太监道“去马厩牵我的上等马来,将这劣马替换了,这劣马侮辱折辱王兄,稍后直接宰杀。”
小太监不敢怠慢,马上去公事公办。
张桓则是非常的感动,他冲着太子拱手道“太子与臣是第一次见面,就如此厚待,臣……不知该如何感激的好。”
太子友善的笑道“王兄切莫如此说,你我是兄弟,而你将来更是这大楚的国君,岂容有失?本宫不过是做了一些应该做的事情。”
不多时,太子的马被太监牵来,换了车套,兄弟二人依依惜别,吴随即领着沈白等三人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之后,张桓开始不断地感慨“想不到我这堂弟,居然如此大度……唉,如今要我取代他当国君,我这心中倒是于心不忍了。”
沈白在一旁笑了笑“你要是这么想,那我估计你死期不远了,你这表弟不是一般人,你以后最好多提防着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