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现在停下,随后会不会在追。曹军在鹊坡遇阻,他们追必须绕路,我们累他们也累,跑下去便可甩开曹军,停下会给曹军机会,风险太大。我们难有一战之力,累瘫也比被砍死强,再撑撑。
告诉冯习不许挺,还要继续撑下去!去,通令将士们本将军已经知会南阳兵马在前面接应,少卿便到!”雷铜答应,纵马呼喊打气。
汉军硬挺着,强行进近数十里。汉军探路斥候来报:冷苞、赵累两位将军前来接应。
张飞大喜,众汉军催马向前,远远望见汉将泠苞、赵累率众来迎。
两下碰面,赵累、泠苞等拱手拜见张飞、冯习、雷铜等将,张飞还礼笑道:“看到你们让我心安,我军可以摆脱追赶的曹军。”
泠苞回道:“三将军放心,末将和赵都督已经在南面修筑营垒,虽然简陋,不过足以倚仗阻击曹军!
寨中已经安排饭食,将士们可稍作休整,在转道南阳,撤回荆州!”
张飞道:“好好!冯都督、雷将军让大家坚持一下,到营寨中开饭!”冯习、雷铜大声应诺。
张飞转过身又道:“泠苞将军,战况紧急,甘宁部情况我没能细问,都尉韩关含糊的说兵败折损上万,给我说说具体损失如何!”
泠苞、赵累相视一眼,赵累舔了下嘴唇道:“三将军,末将实话与你说了吧!四万兵马折损半数,胡雄等将校尽数战死,甘将军身中……身中刀伤和数箭……!”
张飞听闻折损半数兵马心疼不已,然终究久经沙场,所以并未有太大反应。
待听到甘宁中刀受箭不觉惊道:“伤势怎么样,快说!”
赵累痛心道:“伤势甚众,已经无法骑马。南撤一路上颠簸伤口数次裂开,昏昏沉沉,时睡时醒……!”
赵累话没说完,张飞五官紧皱,以手抓头吼道:“何不早报!”
赵累被惊得两耳嗡嗡作响,泠苞接话道:“将军,甘将军是为了数万将士才不告知!正因三将军不知,方能神定心稳,顺利将全军安然带回!身为将领,末将以为该当如此!”
张飞一怔,微微点着头道:“对对,知道与不知道于事无补!”
赵累急忙继续说道:“将军放心,我等已经派最好的郎中医治甘将军。因为甘将军好穿锦袍,锦袍纹路结实,箭矢透体没有扩大伤口引起肿胀,亦没有伤及要害。
真正的伤是奔波所致,但没有影响到骨头,好好休养应该无事!”
张飞紧紧握拳,平息焦急的心,慢慢道:“先到寨中休息,再做打算。另外派人去看看兴霸好些了没!”
曹休绕过鹊坡想要另寻近路追撃,但鹊坡附近道路早已被堵塞,人马难行,清理则费时费力,处理干净哪怕能追上,已无战力。
曹休正在烦恼,军使将徐晃之言带到,曹休听完着实吃惊。徐晃所说确实在情理之中,张飞胆大过人不假,但作为统兵大将,一而再的行险,不顾手下将士的性命是难以想象的。
曹休左右看了看一众将士,副将以为曹休有事,连忙道:“将军,战事紧急,末将请命立即带人清理出一条路来!”
曹休环顾一圈,叹了口气道:“众将士劳碌一晚,已然疲惫不已,再清理道路,纵使奋力追上贼军安能再战!传令,停止追撃,退至空旷处休息,等待徐将军前来!”
曹休令下,一众曹军骑兵纷纷解马卧地休息。
曹休则率亲卫戒备,休息尚不足半个时辰,张郃处军使急急前来找到曹休禀报道:“曹将军,上将军(曹仁)率兵赶来,已经与张郃将军合兵一处!”
曹休听罢道:“知道了,上将军有什么话吗!”
军使面色尴尬道:“上将军让小人带话,务必咬住贼军,可……!”
曹休明白他想说什么笑道:“晚了,来不及了!上将军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