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忙吗?”
卫言吓了一跳,转头一看,竟是刘舞忧。
不知道这少女是如何脚下无声,何时跟来的。
刘舞忧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低头道“我可以模仿大哥的笔迹,一般的人是看不出来的。”
此话一出,卫言顿时目光一亮,也不管她是如何发现的了,连忙把笔塞到了她的手里,道“快,我念,你写!”
刘舞忧立刻站了过来。
卫言不敢迟疑,立刻把脑海中挑选的那一首小词念了出来。
刘舞忧写完,抬起头,清澈如水的眸子,怔怔地看着他。
可惜卫言并未看她,直接拿起竹简,快速吹干后,塞进了袖子里,随即匆匆踏上搭板,上了中间那艘画舫。
“骗子!骗子!还不快滚下来!”
台下众人义愤填膺,有人甚至卷起了袖子,准备上去动手。
文人最恨抄袭,而且还是当着当事人的面抄袭。
这骗子竟然如此胆大,把他们当猴子耍!
众才子才女想到刚刚自己对这骗子的惊叹称赞,更加羞怒起来。
周文阳手摇折扇,走到刘病已的面前,冷笑道“怎么,还不下去吗?难道心中不服?”
红衣女子看完了周文阳的手稿,一时之间,也难辨真假。
正在此时,刘病已突然目光一亮,双眼看向了面前的周文阳,冷声道“自然不服!你与这人勾结,故意诬蔑我。”
“诬蔑你?”
周文阳满脸讥讽,道“你觉得你配吗?我有人证,有真实才学,你呢?”
“他自然也有人证!”
突然,周文阳身后响起一道声音。
卫言从他身边走过,与刘病已并肩站在了一起,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道“他的人证,便是我。我亲眼所见他写的词,也亲眼所见他苦思冥想,更是亲眼所见你在如月姑娘念完这首词后,立刻去偷偷誊写,并与这位赵公子交头接耳,鬼鬼祟祟,狼狈为奸,想要偷天换日,把那这首本不属于你的词据为己有!卑鄙!恶心!无耻!狗一样的东西!”
“你……你……”
这一连串的话,顿时把周文阳说的一会儿脸青,一会儿脸白,一会儿脸红,心头心虚惊惶,张口结舌,一时之间,竟难以还口。
旁边的赵丰也是脸色一变,却是怒道“你是何人?竟敢血口喷人?”
卫言冷笑道“难道你们刚刚,不是在血口喷人?”
台下众人,再次安静下来,睁大眼睛,满脸愕然,准备吃瓜。
卫言并没有亲眼看到这两人勾结,但并不妨碍他以牙还牙,血口喷人。
说到喷人,这两个歪瓜裂枣能跟他比?
“你……你……”
赵丰也心头慌张,以为刚刚那苟且之事真被这少年看到了,却死也不敢承认,怒道“你才是血口喷人!你……你才是血口喷人!”
“看看,心虚的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卫言冷笑一声,转头看向了旁边的红衣女子,拱手道“此事其实很简单。既然双方都说对方说谎,那就用真才实学来检验。这位周公子说刚刚那首小词是他说作,那么,他肯定是才华横溢,不如现在当着众人的面,再来一首,如何?”
此话一出,台下众人愣了一下,皆纷纷点头。
“好主意!”
“既然能作出那等好词,现在当场再来一首,应该不难。不用比之前那首要好,只要不是太普通,就可以。”
红衣女子也点头道“公子这个方法,倒是可以。”
她的目光,看向了周文阳和刘病已。
周文阳脸色发白,却不甘认输道“诗词需要酝酿,岂能说作就作?你正当好诗词,是地上的树叶,说捡就捡?”
卫言却讥讽道“读书破万卷,下